“被开水烫过了?”童恩惜不可置信的望着花匠老王,这怎么可能呢,她在种植过程中都没有接触过热水呀!
“是。”花匠老王点点头,也是一筹莫展,到底是谁会对这种不值钱的东西动手呢?
童恩惜知道,被开水烫过的种子是无法发芽的,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嫂开始回想着一切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老王把种子交给我的时候,我也只是大意的放在了壁柜上而已,会不会是……”张嫂左手拍打在右手上,童恩惜看着张嫂的反应,也大致猜出了张嫂此时的猜测。
“张嫂的意思是,种子被人动了手脚了?”童恩惜询问着面前若有所思的张嫂。
张嫂点头,她也是这么猜想的。
花匠老王没有出声,但是心里也有了一个人选,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除了她还能有谁?庄园里有谁会对这些种子做这种事情?
“我要打电话告诉少爷去。”张嫂气呼呼的准备回到客厅将这件事情告诉雷牧萧,但是却被童恩惜拉住了。
“别去,张嫂,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他,我不想声张出去。”童恩惜朝着张嫂摇了摇头,有些恳求的语气让张嫂不得不心软下来。
“可是,她实在是太过分了!”张嫂真是越想越气,“小姐,不能忍她了,上次的事情差点就……”张嫂说的是那次咖啡的事情!
张嫂欲言又止,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心疼。
“张嫂,算我拜托你了。”童恩惜知道,现在自己这样的状况根本不是叶姗的对手,况且叶姗背后又有着乔培琴撑腰,她无力抵抗的!
张嫂为难极了,但是还是点头答应了,她根本无法拒绝童恩惜带着恳求的目光。
“好。”张嫂轻喃的应答一声,保证道:“张嫂不会说的。”
花匠老王望着童恩惜,又望了望张嫂,两人的对话他这个糟老头是一句也没弄明白!
不过他所能做的就是再购入一些风信子的种子,然后亲手亲自的交给童恩惜,再帮助她一起种植这些种子。
“童小姐,我今天下午会再去市场购入一些的,这次肯定不会有人做手脚。”花匠老王露出淳朴的笑容,这是他唯一能为这位善良的小姐所的了!
童恩惜点点头,而后万分感谢道:“真的很谢谢你,老王伯伯。”
她的礼貌、谦和和善良都是叶姗所不具备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庄园里的人分外喜欢她的缘故了!
又是一连好几天,童恩惜依旧没有看到雷牧萧的身影。
冬天也总是阴雨连绵的吗?童恩惜突然感觉到一阵绞痛,果然来例假的她总是难受的蜷缩着,这次也不例外。
坐在房间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童恩惜蜷缩着身子,每次都是这样,疼的难受。
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冷空气不绝于耳的呼啸声,童恩惜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从坐姿变成躺姿,只是因为她疼的难以忍受!但是却固执的不肯回到床上休息,因为这里的视线最好了,好到可以看清楚进入庄园的车辆。
已经半个月了,他究竟在干什么?半个月内,他未曾进入庄园一步,叶姗也像是失踪了半个月似的。
他在忙些什么呢?是不想见她吗?
他们在一起吗?
她难受的捂着疼痛的腹部,小脸上眉头紧蹙,脸色发白,那种万箭穿心的感觉折腾的她日渐消瘦。但她的视线始终望着那条唯一能够进入庄园的道路……
种种假设和想法在童恩惜的脑海里出现着,她每晚难以安稳入睡,就算有着地暖暖气,她也是手脚冰凉的,加之这次例假折腾的她格外疼痛,好像把前几个月累积的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童恩惜并不知道皇甫觉在未征求她个人意见的时候,就擅自将她的孩子……
她孕吐反应并不大,几乎是没有,她没有留意到自己怀孕了,自然也就以为前几次没来例假是纯属她体质的问题!
皇甫觉瞒着她,病历档案也都瞒着她,这件事情也只有医生和皇甫觉两三个人知道罢了!
在张嫂的精心调养下,她的体重有渐渐回升,但是却依旧回升的缓慢。
张嫂看着童恩惜的背影,心里也是难受极了,她迂回到别墅客厅,拿起座机拨打了一通电话到雷牧萧的办公室,这是雷牧萧特许的。
“您说什么?雷总出差去了?”接电话的不是雷牧萧,而是正在办公室处理一些大小事宜的艾利克斯。
“是这样的。”艾利克斯如实回答着张嫂,能打进这通电话里的人,都是可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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