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儿?李麟这小子疯了吗?”
“洪书记,李麟到底是谁?这孙子哪儿来的?反了天了他。”提起这事,沈志平就一肚子的火。
洪爱民苦笑着摇摇头:“今天他有罪吗?”
闻言,沈志平支吾一下说不出话了,手势比划了好半天才道:“可怎么着他也不能打警察吧?”
“我倒觉的开始好好查查刘建民了。”洪爱民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拿起公文包道:“好了,这段时间难熬,挺着点。”
话音落下,扭身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一脸愕然的沈志平。
…………
天,渐渐黑了。
乱了一天的黄州总算接近了末尾,漆黑的夜幕从东方笼罩过来,逐渐蔓延全城。
灯红酒绿的街道,车水马龙的交通,人来人往的大街小巷,如同白天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
有人欢喜有人愁。
黄州东郊一处别墅内,伍思德闲坐在沙发上,后仰着身体,目光始终盯着电视里报道的新闻,内容正是今天黄州发生的殴斗事件。
沈娟削好了一个苹果,从厨房里出来,端着果盘,缓缓坐到旁边:“五爷,给。”
伍思德脸都没扭过来,嗯了一声:“可惜啊,可惜这个姓李的小子是个难对付的敌人,就今天这种场面都没能把他带走,可惜了刘建民这条狗。”
“五爷,金珠怎么办?”铁狼叼着烟从外面进来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李麟整不下去,其他的那几个人都没什么用。”
“金珠不能起来,否则,有了金珠,姓乔的那娘们就会把金宇大厦也给整活了。”伍思德脸上闪过一抹阴狠:“这几个东西,都不能留。我活着,这黄州的地界还轮不到外人来说话。”
“那五爷……您的意思?”铁狼皱了皱眉。
伍思德意味深长的笑了,扭脸看着铁狼扬了扬嘴角:“皇城是怎么倒的?”
“给它推了?”铁狼骇然一惊:“五爷,这……这行吗?现在的黄州可严打着呢?”
“有什么不行?”伍思德微微一笑:“严打?哈哈……那些官老爷喊喊口号你还真信了?铁狼你是第一天出来混嘛?”
“我明白了。”铁狼灵机一动,单手一拍大腿:“今天晚上我就过去,全他娘推了。”
“李麟是个天才,可惜这小子看上姓乔的那娘们儿了,不然……呵呵,一个广南省都不在话下。”
伍思德将吃了一半的苹果随手扔到桌子上,沈娟眼疾手快拿起一叠餐巾纸递了过去,老家伙接过来擦了擦嘴和手:“不过也没什么用,猛虎架不住群狼。李麟是虎,我们是狼,他想在这黄州站稳脚,有点太着急了。”
“五爷,今天这事闹得太厉害,现在金珠还在差佬(警察)盯着,铁狼这时候去能行吗?”沈娟有些不放心。
“老八死了,如果我们还举棋不定,下一个会是谁?谁又能说得准?”
伍思德慢慢撑着沙发站了起来,长呼一口气:“我早就料到姓乔的这娘们儿会反击,可怎么也没想到她够狠的,上来就往我心脏这儿戳。”
“五爷,放心,今晚我全给他摆平。”
胡乱的塞了几口西瓜,铁狼一手抹了下嘴角,起身说道:“行了,我先走了。”
伍思德点点头:“条子那边我会打招呼,你小心点。”
“明白。”伴随着人影走远,铁狼挥了挥手,跳上刚停在外面没多久的车,一溜烟跑了。
沈娟有些担心地看了几眼,无奈的摇摇头,重新站起身将茶几上吃剩下的水果慢慢收拾着,弯着腰,无意识的臀部正对着的位置恰好是伍思德。
安稳日子来了,老家伙目光瞥了下沈娟那性感丰腴的后臀,促狭一笑,抬手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怎么?担心铁狼了?”
嗯哼!
猝不及防被拉到怀里的沈娟微微一撅嘴:“五爷,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了啊!”
老家伙随手丢掉拐棍,单手抚摸着沈娟的腰肢慢慢爬上胸脯:“把你塞给铁狼,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后悔,有段日子没碰你了吧?”
“是你自己决定的。”沈娟脸色有些幽怨地抚了下额角的发丝,并没有挣扎。
“哈哈,五爷今天补偿补偿你行吧?”
说着,老家伙一手轻轻解开了沈娟的裤腰,脑袋如猪拱白菜那般塞进她胸口里,啪嗒一声胸罩一下被弹开了。
“五爷,你……你不会在这儿吧?”沈娟慌了,连忙拉起来老家摇摇头。
“好好,我们去楼上。”伍思德这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裤裆里早硬成了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