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义安会所向东五六个公交站那么远的一处巷子里,此时,也上演这一场堪比大片的血战。
从香刚而来的新义安成员驾驶着三辆大巴车刚从港口而来,车子进入香江路主干道,还没等开顺溜呢,继而,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无数辆出租车,全挂着义安牌照,顷刻间的功夫将三辆大巴车全部堵在路中间。
刺眼的远光灯打开,大巴车内车门关闭,坐在里面的每个人,手持明晃晃的开山刀,眉宇间散发着浓烈戾气。
外面,将三辆大巴车团团围住的出租车内走出来数不清的黑衣人,清一色的义安社制服,圆形立领黑色中山装,胸前背着义安社社徽,一个个歪着脑袋,陆续从车厢内抽出来自己的武器。
有的是棒球棍,有的是一米长的钢刀,有的是马刀。
对持中,一直没有反应的其中一辆出租车车门缓缓打开,继而便看到一双米明亮的黑色皮鞋从里面露出来,继而,便看到沈峰从副驾驶的位置走出,手里握着那把当初斩杀恐龙的唐刀。
刺棱一声,刀鞘扔掉,修长明亮的刀身在车灯的照射下,反射刺眼的光芒。
继而,张晋和张瞎子两人陆续下车,手里各持一把战刀,形状与沈峰手中的唐刀略微相似。
张晋嘴角叼着烟,歪着脑袋透过三辆大巴车车窗看了下,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白眼:“谁是陈浩南?”
只听见嗤地一声,大巴车车门缓缓打开,里面的人纹丝不动,只有最中间的那辆车内走出一名身材挺拔的男子,一头黑色长发,刀削般地脸颊,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
他身穿一袭黑色皮衣,一手放在耳后挠了挠,歪着脑袋,扫视了下全场:“张晋哥,当年跟随乔老爷子走南闯北,在黄州立下汗马功劳,也算是人中龙凤,今天怎么就甘心在一个毛头小子手底下混饭吃呢?”
“好难,你我也算不陌生了。”
张晋往前走了两步,手里拖着那把战刀,吓得陈浩南身后的一群新义安弟子猛然起身,可随着陈浩南一个眼神,众人又不放心的重新坐下了。
“黄州是大陆,不是你们香刚可以吃饭的地方,今天你闯我的底盘抢饭吃,坏了规矩,就算用你们洪兴的原则,也说过不去吧?”张晋嘴角带着阴冷笑容。
“洪兴早在十几年前就没了,今天我是以新义安的身份和你谈。”
陈浩南将手从脑后长发里拿出来,抖了抖肩膀:“广南胡建两个地方的市场全被你们义安社霸占,断了毒品销路,砸了我兄弟们的饭碗。张老哥,你是第一天出来嘛?我现在手里的兄弟全都快饿死了,你让我怎么跟他们交代?”
“哎呀,浩南啊,你和他啰嗦什么?”
正说着,只见一名身穿白色大褂的男子一头蓬乱的长发,胡子拉碴,抬手掏着鼻孔,大喇喇的走过来:“来就是打架的,要么你们死在这里,要么我们死在这里,啰嗦个什么啊?”
“大飞哥,名不虚传。”张晋一眼就认出了这名男子,耸耸肩说道:“看在以前合作的情谊上,我今天给浩南兄弟划条道,面对等你们踏上黄泉路了,见了关二爷,说兄弟我不仁义。”
“都是拜关二爷的不假,可咱们信仰不同。”
陈浩南说着抬起胳膊一挥手,瞳孔一缩说道:“张哥,今天咱们只好在刀上见真章了。”
“草,全都给我上。”
张晋更不含糊,握着战刀猛地举起,冲着陈浩南脑袋上劈了过去,陈浩南反应极为迅速,长发一甩,险险避开这一刀,紧接着,单手拽着腰带上一把铁片甩了出去,是一把剑。
刺棱一声,软剑变得坚硬起来,丝毫不磨蹭,猛然抬起,当啷一声,将张晋的战刀在半空中挡住。
这一刻,全动了。
沈峰握着唐刀在马路上划出一道刺眼的火花,身子骤然腾空而起,朝着大飞脑袋上劈了过去,后者惊呼一声,连忙闪开,恰好碰到一名新义安成员从大巴车上下来,看都没看,反手一把将那人的开山刀抢了过来,招架沈峰。
当啷!
两把刀在半空中碰撞,但也仅仅是碰撞了一下,那把开山刀便被沈峰手中的唐刀当场劈断,停都没停,沈峰阴冷着眸子,刺向大飞的胸膛。
直到这一刻,大飞才如梦初醒那般,震惊的往后倒退,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中已经断裂的开山刀。
“拿着一把玩具刀还想出来闯江湖,电视剧看多了吧,大飞哥?”
沈峰冷冷一笑,加猛了手中的力道,逼得大飞接连后退:“听说过什么叫天外陨石吗?我这把刀就是天外陨石软钢硬钢结合而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才叫真正的沈家刀法。”
说罢,沈峰一记快速的莲花刀法在半空中像幻影一样甩过,几乎肉眼还没看到,便落在大飞胸膛上,噗呲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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