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擎苍盯着她咬紧了唇瓣,沾染了她的气息的手指从她唇边抚摸,“叫出来。”她的唇瓣被打开了缝隙,急促和破碎的声音从里面溢出来。
不知名的危险感觉将她熊熊燃烧,这种感觉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她的手腕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被领带束缚住的位置勒出了一道淤青,痛苦伴随的欢愉更令她的身子却越来越敏感,宛如乘风破浪一般。
他们开始变换着位置,她从今晚才真正明白人身体的柔韧度居然能达到如此的境地,在他手中如同娃娃一样被摆弄着。身体的欢yu令她再也压抑不住张口放si地shen吟出声。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却min感地觉得男人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的小脸,即使在qing事当中他的眼神依旧专注得让她害怕和心慌。
指节处因为手腕处束缚血流不畅变得冰凉,他明显地看到了,不知何时将她手腕上的领带给解了下来,她承受不住地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脖颈,美丽苍白如玉的手指在他背部滑下了暧mei的痕迹,她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这个过程很漫长,她的身子如同玩偶一样被他不停地以各种姿shi占有,她宛如一个破碎的洋娃娃,最后嗓子哑了,就在昏厥的一瞬间耳边似乎听到了男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这一场浩劫终于结束了……
她的身子软绵绵地,没了气力。
隐隐的雷声在外头响,雷光已经变淡了,可依旧能将床榻上的安暖夏照亮,她宛如在十字架上收尽极刑,浑身红色褪去苍白而忍不住让人怜悯。稚nen的身体在今晚多番折磨下本就布满红痕此刻被男人烙下了太多的痕迹,如同烙印一般宛如要渗透到她的骨髓里。
这些痕迹还来不及褪去,就像胎记一般印在她身上似乎在提醒着什么,眼中的泪水干涸之后,目光呆滞无神,刚刚一次次致命的潮水和到达巅峰的历经已经令她再也没有一点力气。
恍惚中,她只觉得男人抱起她的身子,苍白的小脸被他贴在微微喘息的胸膛上,上面他沾满了伏特加的味道,还有因为大力动作更加浓郁的广藿香气息。她感觉他又微微离开了她,耳边传来一阵稀疏声,她的脚掌被他抬起来,上面湿漉漉的似乎又流血了,配着她身体的淤青有些惨不忍睹,犹豫身体的热度冷却下来,她能完全感觉到那一处的疼痛。接下来闻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她脚上的棉布被微微松开,酒精刺进她的肌肤很冰冷。
“暖暖,你不会以为男人的发泄就这么简单吧?”幕擎苍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水,而后度到她的口中,她像是被扔在沙漠上渴死的鱼急切地寻找着水源,。
耳膜都在涨涨的,安暖夏迷迷糊糊听不懂他的话,仿佛一切声音都从天边过来一般,感觉他再度覆盖下来,她惊愕而恐惧而拉回来了一点点的心神。睁开眼迷离的眼,映入眼底是男人的低笑,“惩罚,才刚刚开始。”说着他拉着他的手碰触他的炽热。
安暖夏惊讶的深呼吸,她手指是他早起抬起的龙头,她吓得喘息,如同病入膏肓看见床头边的要将她带离认识的魔鬼。
“求你……我已经很累了。”安暖夏哀求,哪有男人像他一样,她听多别人讲述情shi上的快感,她却感觉更多的是虚脱,是不是这个男人与那些男人都不一样。他太过强悍,令她无法将他容纳,“我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慕擎苍捧住她的小脸,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笑意,“我从来没有迁就女人的习惯,你看看他饿了,饿坏了怎么办。”
安暖夏哭着吃力地摇摇头,双手在他靠近的瞬间猛烈地捶打他如铁一般的胸膛,他的笑意在她眼中简直充满了恶劣。却见他将她抱坐起来,她的双脚被抬高,这样的动作令她的双脚再怎么挣扎也不容易受伤,低下头,嗓音沙哑地在她耳畔宣布道:“暖暖,你必须适应我,然后就也离不开我了。”他永远忘不了她五年前的模样,含着泪水的美丽眼眸像是坠入他心湖的水晶,从前他误会了她,可再度转身命运似乎让他们两个再度失去走在一起的机会。
他微微迷了一下眼眸,瞳眸里的神色似乎能令所有的女人迷zui。
安暖夏自然无法看懂他的眼神,她浑浑噩噩地失去了力气,只能任他摆布几乎成了一块面团,深深侵占了她,她痛苦的叫了一声,那块领地今晚已经经受了他太过浓烈的qin蚀又怎能再次承受他骇人的入侵?顿时猛地紧缩咬住了他的伟岸。
她如此紧致的身子,令幕擎苍惊愕浑身一震,他也不过是第二次与她在一起而已,了解她还是有些受限,差点忍不住将缴械投降将所有一切交给她,微微调整了一下状态,吻住她的小脸低喃,“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的身上,我的暖,但现在时间还不到……”
安暖夏的脑海里被这种极致的痛苦和欢yu占据,根本无法分出另外的空间去理解。
慕擎苍将她一把抱起,抵住在床头,她生怕自己滑下去,双脚骇然地夹紧了他的腰际,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肩膀,这种由上至下的姿势令他在她身体里的存在感太过猛烈。感受到她对他的依靠,男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伸出一只手轻轻拖住她,她的身体实在太过轻盈被他轻松地定格身上,捧住她的娇tun往下一压,顿时被他所占满。
安暖夏在这种致命感觉浑身颤抖,眼角处坠下串串珍珠,红唇犹如月夜下绽放的玫瑰,低吟着,在几乎疯狂黑夜下,轻轻颤动间散发淡然芳香。
男人也忍不住低声嘶hou,有力的大手捧牢她的身子,至上而下运作在昏黄的灯花纠chan出华美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