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擎苍箍住的大手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沈警官显然无法多说什么,而她又不能解释!
这个男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万一把他们前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沈警官,你还是就这么问吧。”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道。
身边的幕擎苍唇边的笑纹扩大,看向安暖夏的眼神里又多了一丝寻味。
虽然他正在接受丁铭启的审问,很显然却没有要受审的意思,他的神情看上去那么从容淡定,就好像面对他坐着的不是警察,而是再普通不过的记者。
“慕先生,你可以叙述下蓄意伤人的理由吗?”沈警官打开笔记,又将录音设备打开。
慕擎苍淡然的眼眸落在安暖夏身上,无声,无视。
安暖夏整个人坐立不安,几乎要被他看得崩溃,连tun下平整的凳子也变得如坐针毡。
沈警官眉头皱了皱看了看慕擎苍,又看了看安暖夏,许是察觉到她脸色的不自然,点了点头,刚要安排她到里面去等候,大门再度被站在外面的叶坚打开,步伐稳健的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男人,轻声说了句,“沈警官,慕先生的代表律师来了。”
身后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上来,看年龄很年轻长相很俊逸,安暖夏认识他,作为父亲私人律师,第一个在母亲死后将她带入祁家老宅的人她是很难忘记的。以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挺文质彬彬的样子,可眼神一瞧就是律师惯有的犀利,“沈警官,我们又见面了,依照法律程序,沈警官对我当事人已审讯过一次,我要带走我的当事人。”
沈警官似乎并不喜欢与律师打交道,或许说他被律师打断过太多次,早就领教了律师的伶牙俐齿,冷冷笑了一下,“我想你这次要白跑一趟了,你当事人还不能回去,甄小姐的伤势已经被鉴定出来了,并且在她身上发现了慕先生的指纹,我们有理由怀疑慕先生蓄意伤人而扣留他。”
一旁的安暖夏听了后大吃一惊,指纹?对方之前还有没有确凿证据的?这……怎么回事?下意识看向幕擎苍,却见他依旧淡若春风的模样。
“你应该好好鉴定一下那女人脱光了衣服后身上有多少男人的指纹。”冷不防的慕擎苍来了一句。
沈警官终于被他恶意激出了怒火,“慕先生,这个录音是有记录的,不配合警官吃苦的人是你,况且凭借你的那句话,你依旧构成了对甄小姐的诽谤罪名,这一点你的私人律师应该知道。”
以航则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看样子沈警官还没有接到下属的报告,甄小姐就在刚刚已经取消了控诉,因为是本人取消的,家里人无法阻拦。”
“你说什么?”沈警官一愣。
“沈警官,你也真是的,虽然人在法国,你也应该与国内的警局保持时刻的联系,情况没有搞清楚就冒然行事,这会对我当事人造成很大的困扰,甄小姐的事情明明不关我当事人的事情,是她的甄家的人误解了,她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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