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她的脸色变得一片死灰,手机从指间滑落下来,砸在地上,在机场的光洁的地面留下一片空洞的声音。
“莉姐,快点走,不然以后就来不及了。”她甩下一句话,头也没回地朝机场大门跑去。
豪华别墅的大门被一脚踢开,一夜的时光快要过去,黎明的朝阳即将映入安暖夏的眼帘,深夜,淡淡的光线将这件别墅映得更加黑暗,宛如他女人的此时的样子。
当安暖夏的身子出现在大门口的一瞬间,房间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楼梯上的身影袒lu在她眼前,先是男人的西装,而后整个高大挺拔的身躯,“比我想的时间要快一点……”
“我问你,任墨予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没等他将话说完,安暖夏出声冷冷的打断了他。
她并不怀疑他的能力,但这件事仍旧令她一片毛骨悚然,只要是一个正常人就不会喜欢生活在别人无时无刻的监控下,他将她的时间掐的太精准了,正好是安检的时间,所以,她才会叫莉姐先离开。
因为这个男人显然不准备放过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门口的风吹起她的衣角面,对面的男人听闻她的话将唇角微微抿住,良久后,寂静的嗓音在空气中流淌,“我觉得你应该首先问,你母亲的墓是不是我移的。”
安暖夏强制冷静的面容终于被撕裂,如同她的身上穿着的衣角一般,有一股凌乱的纠结,“慕擎苍,有本事直接对我出手,我母亲已经去世了,你的行为已经不能用丧心病狂形容。”
“你也明白死人也需要负责的,很好,今天的那些警员就是我对小南的负责。”慕擎苍的瞳孔猛然收缩,听闻她的话反问道:“难不成你的情人就不需要对他曾经做过的事情负责?”语气很淡,但丝毫不是波澜不惊的意思。
安暖夏被他气的胸脯起伏,“任墨予的事情老天自会有公道,这件事我不和你说,我母亲的事情我要听你的理由,你凭什么移掉我母亲的墓地。”
慕擎苍凝视着她,眼中的光复杂地令她无法看懂,“我作为你的丈夫有资格将妈的墓地移到更适合的地方。”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从他的唇边溢出来,不知是对安暖夏还是对自己。
她因为他的称呼心中莫名泛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却在下一秒,安暖夏冷静地告诉他,“你没资格这样叫我妈。我们的离婚协议为还记得一清二楚。”
“协议只是协议,一张白纸怎么比得上现实的复杂呢?”慕擎苍冷笑,唇角带着一丝讥诮,“世人都是愚昧,妄想拿几个白纸黑字来规定什么,那种东西一烧,什么都没了。”
安暖夏眼底浓浓的不赞同,即使只是一张纸,那也是神圣的象征,这个男人最近太奇怪了,总给她一种他话里有话的感觉。
“这几天你的生活真的很精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