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也是要分派系的,这在任何一个集团和帝国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老祖曾经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说的正是这个道理。同样一件事情,每一个人看待下来就会不同的想法,不同想法下就是不同的利益结果,这也就难免产生种种的分歧了。怎么样,将这些分歧给解决掉,最终让所有人都满意,能做到这一点的才是智者。
张超无疑就是一个这样的智者。但有时候遇到糊涂的人,难免对于他的所作所为不能理解,就会以小心之心去理解了。
便是张超留下了四军团在长安即是被高干误解,甚至于连军团长张合也一样都有了误解之意。
好在他们还有一个军师沮授,这是一个聪明人,看待事情与问题习惯从很多方面去考虑。就似是张超这个决定,初一看,好似是在针对四军团,可实际上站在张超的角度上来看,确又是最合适的举动。
“哎,正是因为我们都曾在冀州共事,我才要好生的提醒你们的。怎么?你们以为主公安排我们留下,是对我们有意见了吗?错?告诉你们,这非是对我们有意见,反而是要相信我们。想一想,主公进军西凉之地,最为担心的是什么?我们的职责又是什么呢?将身后交给了我等,若是不放心我们,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沮授先是一阵的长叹,而后就自己的分析而说着。
听得沮授这般一说,张合和高干不由皆是一愣,随后即是想起了什么的道:“主公真是这般想的吗?”
“为何不会这般想。张合将军有大局观,做事稳重,将稳固长安的任务交给这样的将军,主公无疑是放心的。至于典韦,他是一名猛将,若是说冲锋陷阵自不在话下,可是说到守城和稳健确是要差上许多了,主公自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方才做出了如此的决定呀。”沮授出言将自己的理解一一讲出。
张合和高干原本还以为张超是有意在偏袒着一方,可不曾想,确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和想法。顿时都感觉到了身上的责任重大。
眼看两位将军态度上出现了转变,沮授在一旁也是赞许的点了点头而道:“好了,即是你们知道了主公的深意,接下来就要想一想如何完成好这个任务了。嗯,如果吾所料不错的话,用不了多久,主公就会召见军团长的,张将军还应该有想好如何去讲才是。”
“哦,还有请教军师。”张合这一会变得谦虚万分的说着。
“呵呵,其实也并不难,我们只需要保障主公身后之安全就可以。同时还要从附近郡县内多收集一些粮食出来,大军行动,无粮草可是不行的呀。”沮授就自己的认识,向着张合一一讲了一个明白。
也就在沮授与张合和高干刚刚就之后的一些问题进行了一个大概的商量之后,一名铁卫就来到了帐前,说是主公召见张合前去谈话。
见到张超果然相召了,张合更是一幅佩服不己的样子对着沮授抱了抱拳,“承蒙军师提醒,合谢过了。”
“你我都是四军团之人,理应如此的。”沮授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呵呵的笑着。
向着沮授行感谢之礼后的张合,这就对着站于帐外的铁卫说道:“还请劳烦带路。”
张超正在殿中座着。会议之后他是一刻也没有停留,先是与张辽交谈了一番,尔后又叫来了一军团副军团长文丑,让他安排大军出行的一些具体事谊。
张超毕竟才是一军团真正的军团长,有些命令只要他亲自下达了,下面的人才会去照做。这也是为了自我安全下的一种策略,如果没有一支绝对听命于自己的军团,一旦真出了什么重大事情,怕是那个时候什么都晚了。
做好了这些这些事情之后,张超这才命令许褚着人请张合请过来。
派人去请的同时,张超也终于静下了心来,说实话,他对于今天会议的过程并不是很满意。
今天的会议也充分暴露了集团中的一个弊端,那就是众将军眼中只有军功了,反而大局观这一条确没有了,这并不是一个真正为帅者应该具备的素质。
张超需要的各军团军团长,那是将来能够自行一事的,是可以不借助任何人外力而自行其事,能够独挡一面的。可是现在看来,他们还是欠一些火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