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更显亲密,于修炼之余两人也于神识中闲谈一二。
萧逸本只准备教个十来天,让他将炼气筑基的功法参悟透彻,将灵力转化完美后便作罢。可与之相处几天后,见他对自己一片赤诚之心,又想到以后不便再与之联系,指点时就更为详尽了。
又于闲谈中得知,李烈霸于制符一途颇有天分,便又将自己所知皆打入他的识海。一个月匆匆而过,解答完最后几个关于功法和制符的问题后,萧逸对李烈霸道:
“限于你此时境界,为师不宜说得更多。这样吧,为师送你一份拜师礼,那便是为师的修炼心得。记住,与功法一样,你只能参看相对应修为的内容,不得强行破开禁制。你为人至情至刚,但应明白,情深不寿,过于强求,唯有自苦。你好自为之吧。”
李烈霸心中一怔,知这位师尊已看出自己对青隐的心思,一时无言以答。怔愣间,识海中多了一团东西,知是师尊打入识海的修炼心得,立即恭声拜谢。
等了一会儿,神识中却再也没有话语传来,心知师尊神识已散。李烈霸拂袍跪于地上,再行三叩九拜之礼,神情坚定地仰望着虚空言道:“弟子李烈霸,永记师恩!他日飞升灵界,定要闯出名号,引师尊前来,再效力于师尊座前!”
萧逸在乾坤屋里,满意地看着神情坚毅的徒儿,略显得意地传音于青隐:“怎么样?我这徒儿不错吧!可比你有良心多了。记住,这才是弟子应有之礼。”
青隐正为李烈霸得了机缘而高兴,对这种小小的挑畔自不会放在心上,将洞内收拾一番,便与李烈霸一起离开。
待得与另三人会合后,李烈霸对众人一揖:“我因发下心魔之誓,不得将所获机缘一事透露,还望各位不要见怪。”
上官燕娇笑道:“你得了机缘是好事,我们为你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见怪于你!”
聂云亦摇着那把折扇,笑道:“我们出来虽只数月,但经历颇丰,是时候回宗门好好修炼了,就此启程如何?”
十万大山距天鼎宗有近四十万里的距离,不停飞行亦得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达。几人左右无事,便一路慢慢行来,领略各地的不同风情,全当是增长见闻磨励心境。途径大的坊市时,便入内搜集些自己所需的材料。
因众人并未换回天鼎宗的服饰,又出手大方,在离宗门十多万里之地,还引来了两个筑基中期一个后期的打劫组合。
那三个修士心想,对付几个刚入筑基初期的菜鸟,还不是件简单之事。那筑基后期修士,本还想说几句场面话,却被青隐三人一言不发地出手攻击。一时失了先机,那后期修士只得先祭起法器,抵御这一波攻势。上官燕、聂云一人亦各自对上一名中期修士,虽不能胜之,却也打了个平手。
李烈霸虽刚改修功法,还未学新的法术,但经萧逸指点,他的火刀斩威力却更上几层。只见他毫不费力地连斩三刀,近一米宽的三道火红刀影,已不辨先后地奔至那后期修士身前。
此修士祭出的碗状法器所放的护罩,挡住了前面三刀,却被接踵而至的另两道只有不到半米宽的火刀,切开了两条缝隙,随后便被漫天拳影轰散。
他正待注入灵力,腰间却一紧,已是被几条水练缠住。正值灵力一滞之时,脚底亦出现一道漩涡!
那漩涡并未将他整个人吸入,而是只升至他腰部,越转越快,撕扯之力也随之更为巨大。腰间的水练随之缠得更紧……
他感到自己的灵力无法顺畅调用,致使腰已下部位竟似要被撕碎了一般。这时,满天拳影、火刀同时轰向了他。
后期修士心中大骇!这都是些什么人?难道不是自己几人所猜的,小家族出来历练的修士,而是宗门的精英弟子?不然哪里个个所修的功法,威力都是如此巨大!
他心中懊悔之余,也不禁腹诽:你说这些宗门弟子,好好的门派服饰不穿,偏弄得个个跟世俗公子小姐一般,一副小家族作派。这不是引人误会吗?
不管这修士心中如何作想,他先是失了先机,此时又因灵力受制,根本腾不出功夫施放攻击,只得陷入苦苦的防御中。青隐他们虽灵力精纯,但毕竟修为相差太大,只能抓住先机,速战速决。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