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完,他用指关节狠狠一顶某个穴位,剧烈的痛楚如电流般蔓延全身,陈兵眼前一黑,瞬间这个疼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不,别……啊!”
惨叫声不停的持续着,从高亢慢慢的变得有气无力,噎在喉咙已经到了那种想叫都叫不出来的地步。
半小时过去,陈师傅才松了口大气,擦着一头的汗说:“好了,你休息一会吧。”
说完话,他开始收拾着东西,倒来了两杯凉茶就走了出去。
房内,陈兵气喘吁吁已经说不出话了,疼得几乎翻白眼,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整个人几乎散架了连答应他一声的力气都没有。
冷汗流得整个人几乎虚脱,身上的浴袍和纸内裤彻底湿透了,感觉这会手和脚都绵软无力,剧烈的疼痛对体力也是极大的消耗。
身体时不时不抽搐,这是无法控制的一种本能,抽的一瞬间似乎能想起那种让人想死的痛楚。
门缓缓的打开了,已经换上便装的刘伟往里看了一眼,轻声说:“没事吧。”
听着是关心,但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带着隐隐的狡黠。
“你,你大爷的……”要不是混身瘫软如泥,陈兵真想跳起来给他一巴掌。
终于明白他说的爽到极点是什么意思,星爷的台词那种涵义,这陈师傅有够铁面无私的,怎么求他都不肯轻一点,手上那力气和在掐杀父仇人一样,简直是残爆无人性。
缓了十多分钟,陈兵才有力气坐起来,拿起凉茶是一饮而尽但还是觉得口渴。
这会感觉混身都是酸的,但酸过后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人有点虚脱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太多汗的关系。
原本身上的肌肉是很硬的,可按完以后觉得一身的肉都松软下来。
刚才按的时候,陈兵一个劲的放屁,这会感觉肚子彻底空了,觉得有点恶,但又觉得肚子里似乎有空气在四处乱串一样。
“洗一洗吧,我在外头等你。”刘伟有点幸灾乐祸的笑着:“这样的服务我一年才敢弄一次,每次都是硬着头皮抗过去,过程是很痛苦但陈师傅那手法真的没得说。”
陈兵感觉混身酸软无力,这会肚子开始翻江倒海的疼,脸色都有点发青了:“卫生间在哪!”
“你针灸了?”刘伟问了一声,但一看陈兵脸色已经隐隐铁青,赶紧指着走廊尽头说:“那边!”
针灸,扎几针的后遗症?妈的怎么和吃了不新鲜的东西一样会肚子疼?
这会也没空多想,陈兵几乎是捂对子弯着腰,扶着墙踉跄的跑了过去,这会感觉肚子就是一片非洲大草原,无数的大象在精力十足的奔腾着,咆哮着。
笨重的象足踩着大肠,咆哮声在小肠里回荡,肚子里那些空气咕噜做响,似乎四下奔袭的豺狼一样无处不在的作孽着。
厕所门一关,啊的一声瞬间是臭气熏天,几乎要把自己都熏死的那种。
没有香烟,没有手机,按理说作为现代人没这些基本设备拉屎都是一件难事。
但这会陈心没有心去惦记这些了,肠道凶残的蠕动着,那种极端猛烈的感觉让陈兵感觉这几乎是一场战争,一场无比惨烈的战争。
厕所门一开,外边的空气太清新了。
陈兵几乎是扶着墙出来的,面色隐隐的苍白,整个人处于虚脱的状态,肚子彻底被掏空了,这感觉简直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
“我靠!”远处的刘伟捏紧了鼻子,没好气的说:“我说血哥你平日里吃的什么,就算是吃屎也不能拉得这么臭吧。”
陈兵懒得理他,踉跄着进了浴间洗了一下,彻底的排完毒感觉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了。
一看时间晚上十点,这一下竟然折腾了近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