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过。
晚餐吃得很热闹,陈兵的家人算中规中矩没太热情也没多问,让一开始紧张不安的李欣然也放松下来,渐渐的喜欢上了这家人的随和。
这顿团圆饭吃得很开心,酒足饭饱,陈妈和大娘做的虽然是家常菜但手艺没得说。
夜晚放着鞭炮,烟火,喝着茶聊着家常,在院子里烤烤火,很简单的日子不过有充足的场地。
小家伙玩得特别的开心,睡了一下午不到凌晨就困了。
四个老人家住一栋,另一栋是留给陈兵的,二楼是一个单独的大房间。陈兵抱着熟睡的孩子,牵着李欣然的手上了楼,门上大红的喜字让两人有点哭笑不得。
再推开门,里头的装饰也是艳红无比但不俗套,墙上一样贴着喜字。
“这么大的床?”李欣然看了一眼,脸色微微发红。
整个二层就是套房,房中房带儿童间的那种,小床和大床中间用屏风隔开。小床已经铺了新的被褥,陈兵安顿小家伙睡好,这才转过身来打量自己的新房间。
确实很大,阳台冲着小河,整个房间都是木质装修。大床是用实木打的,床上还谱着一床大红的被子,绣的是古朴而又吉祥的鸳鸯图,一般只有结婚时才会用。
“他们,真的不介意么?”李欣然看得如痴如醉,咬了咬下唇还是有点不安。
“放心,我爹妈很随和的。”陈兵拍了拍床,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说:“为了迎你这儿媳他们倒是精心准备了,这床打得那么结实一看就知道是我爹和大伯的手艺。而且这被子,你看这锈工是纯手工绣的,我妈就会刺绣,而我大娘以前可是这一带有名的绣娘。”
李欣然眼眶微微的红润,蹲下来仔细的抚着这张丝绸面的被子,拍了拍这张稳得吓人的实木大床。
“我爹现在一穷二白的,只能纯手工了。”陈兵开着玩笑说:“这屋的红灯笼应该是我大伯打的,被子的棉花应该是手打的棉花,剪纸这个我妈在行,奶奶的太抠门了。”
一回头,李欣然已经悄悄的落泪。
浴室也很大,一大一小两个实木的浴桶,尽管做到现代化又符合这屋子的复古风。
站在阳台吹拂着晚风,看着月光映照下,微泛金光的河水静静的流淌,冬天的风吹来多少有点寒意。
屋内渐渐的暖和起来,李欣然惊讶的四处查看,发现暖源来自屋里的地板和墙壁。
“没什么好惊奇的,我爸和大伯本身就是手艺人,他们见儿媳其实也紧张,又害怕你看不起我们乡下地方,所以只能取个巧咯。”
顺着陈兵的眼色,李欣然从小窗户往下一看。
大伯蹲在地上,抽着烟哼着小曲,火光照在他沧桑的脸上,他朝一个炉灶里丢着煤炭和柴火。
烟顺着埋在地板和墙的管道里走,把整个屋子烧得暖烘烘的。
李总来那个了,今晚注定不是洞房花烛夜,但洗完她还是穿着睡衣钻进被窝,等待她的自然是陈兵这一双闲不下来的贼手,就算办不了事也得占一下便宜,毕竟这黄金比例的身材总是让人蠢蠢欲动。
上下其手的一阵温存,陈兵搂着她静静感受着这一份美好,突然忍不住笑道:“李总,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干过最亏本的买卖了,把自己赔给我当老婆,还送了我这么个大胖儿子。”
“哼!”李欣然娇羞的哼了一声,转过身看着陈兵,娇嗲说:“你个混蛋,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还说风凉话。”
“我哪敢啊!”陈兵嬉皮笑脸着:“明儿要不带你上我家祖坟那看看,青烟应该冒得和烧山火差不多,要不怎么能让我占到这种天大的便宜,我上辈子不是拯救的银河系,也是个九世处男才有这样的福份。”
“嘴花花……”李欣然话还没说完,陈兵就吻了上去,几乎让她窒息的那种。
迷糊间她知道自己的男人血脉喷张了,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很硬,现在已经坚硬如贴了。
烛光下红红的新房里,陈兵嗷的叫了一声,一脸的不敢相信和惊喜。
在这方面一向被动而又羞怯的李总第一次主动了,钻到被窝里边,开始让自己享受起她的嘴花花,那是青涩温柔却又饱含爱意的感觉。
靠,果然也是巧舌如弹,商界女强人谈判时的伶牙俐齿……
发挥到这方面也一样让人惊叹,陈兵瞬间明白了,好日子还在后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