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诓我,我心里清楚,这些话我也只是听听而已,若说要当真……自然还是得听我家相公的!”靳月轻嗤,“所以你不用考虑太久,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岁寒绷直了身子,她怎么连他心里如何想的都猜到了?
“怎么,不想说了,还是没想好怎么诓我?”靳月叹口气,“再不说,我就走咯!”
小家伙撇撇嘴,“说嘛!说嘛!你别走嘛!我又没说不告诉你,只是你得悠着点,不要太激动哈,毕竟一下子从平民百姓变成了公主,再从公主变成了皇子的正妃,是需要一定的过程,要是太激动,伤着自个的身子,那可划不来!”
靳月寻思着,自己也没这么脆弱吧?
“说!”她揉着眉心。
小屁孩操心得真多!
“其实羽淑皇妃是父皇登基之前的女人,羽淑二字是父皇内定的,可惜当时父皇登基之后便没见过她了,她跑了,至于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也没人知道,后来有人说在大周境内发现她的踪迹,父皇就派人回来找,这一找就找了很多年!”岁寒托腮,“你知道找一个人,有多难吗?”
茫茫人海,找一人,确实很难。
“为什么会跑了呢?”这是靳月所不明白的地方,“是你们的父皇对她不好?不是说很爱很爱吗?”
岁寒细细的想了想,“似乎是因为父皇没有遵守承诺。”
“什么承诺?”靳月问。
小家伙咬着牙半晌没说出话来,最后急得直挠头,“就是你们、你们经常说的那句话,那叫什么来着?什么白头,什么不离开的!”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靳月倒是听过这话,傅九卿虽然不会念叨,但是说书先生说得多啊,她听得不少,自然也就记住了。
岁寒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东西,反正我不太明白,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原来如此!”靳月恍然大悟,“那后来呢?”
岁寒诧异的瞧着她,“你没听懂吗?我说了啊,她跑了,跑了啊!”
一大一小,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我知道啊,跑了,可现在你不是找到了吗?”靳月皱眉,到底是谁没明白谁的话?
岁寒低低的“哦”了一声,这才继续道,“后来还是羽淑皇妃的族人,在大周境内,发现了七哥的画像,觉得七哥跟当年的羽淑皇妃似乎有些相似!”
族人?
“所以就靠着画像,你们锁定我家相公便是你们的七皇子?”靳月翻个白眼,“真是莫名其妙!”
靳月喉间滚动,她明明心里知道,咱还得揣着明白装糊涂,宝宝心里苦!
“哎哎哎,可不止这样,你没发现你家相公身子不适吗?”岁寒撇撇嘴,极力争辩解释着,“他身子不适,便是最好的答案!”
靳月险些炸毛,“身子不适都能变成证据?你们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他不是身子不适,这是伤!内伤!”岁寒梗着脖子争辩,“除了北澜皇宫里的秘药,再无药可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