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才是你的贴心人。”
真的,要从前她必定叱他,你还贴心人,你还不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这是没碍着你啥事儿,要叫你一点不如意了,首个要毁我的就是你!
但是这会儿,雪银河前后想了想,真还只有他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总在身边“正面安慰”着,就算霸道,也只是为了玩乐,没有那么复杂的人情啊,世故啊……
雪银河低头看他,小声啁啾,“我们这算什么,”
“闺蜜啊,”他把她抱更紧,跟撒娇样儿,雪银河这会儿终于被逗笑,“去你的,你别背后捅我刀子就开恩了。”
胡育颜本来想撞一句,“你敢离开我,我正面给你一刀又如何!”但是一想,气氛这么好,何必扫兴,闭嘴不说了。
胡育颜一回来就又接着一私活儿,还是“私舞”跑堂会。
最近雪银河除了专心备考研究生考试,她的人事关系确实已经转到参长这边,不过一时还没有具体的工作安排——嗯,这么说也不对,雪银河自是难以启齿,从某种意义而言,她的“工作”已经很“频繁地在展开”了:祁神办她简直成瘾!银河中哭喊着“你把我当什么了!”祁神就跟“桃花树下的风流鬼”一样老豁哄“当我祖宗总行了吧,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屁!穿了裤子他就“翻脸”,还耍赖,“记着记着,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记着呢。”你晓得雪银河大到“要他死”小到“要他吃屎”——哎,玉仙玉死的时候,什么混话说不出来!
既然要演出,肯定又得投入紧张排练,这也是雪银河愿意的,舞蹈能带给她放松,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
但是,第一天开练,就被胡育颜大骂了一顿!
原因很简单,叫他看见了雪银河身上密密麻麻的狼吻痕。
胡育颜一把把她丢地上,“滚!再叫我看到身上这些,老子扒你皮!”
你晓得雪银河这些时精神疲惫,真是没有一丁点心力再去管她、他、他这乱七八糟的关系,以及,他、他的喜怒无常,
她干脆就盘腿坐地上,反正也是死了脸,像个菩萨望着墙上过年还没摘的年画儿。现在她心平气和地想:我还有啥不知足的,如今吃得好穿得好,钱大大地有,还有个人神陪睡,还有个小鲜肉陪玩,有啥不知足的!叔父评价我评价得真对头,“你有两个好,好高骛远,好吃懒做!”
你知道见她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胡育颜个神经病突然又不晓得几稀罕起她来,虽然手上重,可还是端来了一盆热水和干净毛巾,也盘腿坐她背后,掀起她的练功服,给她一点一点擦那些狼痕,虽说怎么擦得掉,但是他可以擦一点再狠狠吻一点,起码觉着,再看见不那么刺眼了,因为都换上他的味儿了……
雪银河呢,完全死了心,她自顾自玩起手机,管他怎么变台地折腾——她已经很清醒地看到一点,这两儿都不得放过她的!不过死脸死心的背后是更大的恒心!与其抗衡,不如“智取”,总有一天,她得叫他们都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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