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藏三日后的晚间,得到一个消息,简直大惊大骇!
这天日落后,他正在下榻处的书房练习书法。他知道王后喜书写,笔锋袭承来自飞家,遂刻苦习练“飞书法”已好久……
这时侍应来报,“京里来人。”
王俊生笔锋一顿,他知京里来的一定是橘相遣派,只是疑惑为何会亲自来人,而不是有事电话吱声。
“快请进。”王俊生放下狼毫笔,起身出去相迎,
一见,吓一跳!
人把帽子一摘下来,竟是橘相首参黄江豫!也是他从前的老上司。
“黄处,有失远迎。”王俊生诚惶诚恐样儿,亲自伸手去接过他的帽子与风衣外套,
黄江豫帽衣依旧交给侍应,一手扶住他胳膊,显然十分焦急,“不必多礼了,进去说!”
进来,茶水都不叫上,黄江豫捉着他胳膊,“出大事了俊生!参长起势,将溥皇囚困于西陵!橘相也一同在西陵被禁困!”
“啊?!”王俊生惊得眼睛大睁,万万想不到……自传出溥皇要将全权托付橘相,朝堂是一直潜声争议不断,大多数还是力主要劝谏溥皇三思:如果他真若此,就是“懒政”“怠政”!
橘相这边自然一直低调,同时也高度戒备,就怕参长那头“盛怒”会“陷害”他;但,无论如何,都还是不会想到参长会“釜底抽薪”,竟然直接!……
“这可如何是好!确实没想到这层,当时参长去陇东救灾,手握调兵之权,回来后,溥皇就没留意将其尽快收回……留有大患了啊!”王俊生悲愤说,
“是呀,谁又料到祁醉竟有这等虎狼之胆!!”黄江豫气得手抖,“如今人心也是难测,竟然,东北的钟经量都听他的!”也难怪黄江豫这般气愤,东北,那可是橘相老巢,竟然守备一等战将也不听橘家调遣,倒戈了祁醉!
这一听,王俊生更是惊骇,祁醉这是手握一统兵权真要拿下天下的意思?!
“那,那怎么办……”
“我跟你说,”黄江豫这时更抓紧他的手腕,“橘相此时虽被禁困,但还是假意顺服祁醉。他叫我来,告诉你,一切就真要靠你了!”
“我?!”
黄江豫凑近他耳旁耳语数久,
始终,王俊生眉头一直不得展,
黄江豫从羊毛背心内袋拿出一支深红锦袋,交给俊生,
“橘相交代,你拿着这个去见他,他见到此物必会助咱们。正好现在你能自由出入迦月宫……”
是夜,
王俊生彻夜难眠,
他拿出黄江豫交给他的这只锦袋,打开取出一看,里头是一片明黄布片儿,似某件衣裳一角……
黄江豫叫他去找的,是一个叫昌庆的黄教大喇,说他久居迦月宫,外人轻易不得面见。
所以,首先如何寻得拜见这位大喇就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