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倒数第一,玄冥真人也不知道想什么。”
“我听说玄冥真人一开始是要收莺歌姑娘为徒,被年锦书给抢了,说不定是用什么交换呢?”
“用心险恶!”
“最惨是莺歌姑娘,被她算计,不能拜师,还被驱逐出宛平城,最可恶是,她还不肯交出还魂铃救萧长枫,心肠歹毒!”
“他们曾经情投意合,为何狠心至此?”
“女人狠起来,真是毒辣。”
……
年锦书听着流言蜚语,不可思议,若是上一世,她已挥着芳菲去找她们理论,然后被羞辱一番,这一世听到再恶毒的言语,她左耳进,右耳出,已不放在心上。
流言这东西,她这两辈子听得太多,已麻木了。
这群少年说得酸气都冒出来,可又有什么关系,她仍是玄冥真人的徒弟。
一名女子见到年锦书,冷嘲热讽已出口,“年锦书,你们这一次彩云岛之行,你真是大赢家,萧公子死了,你拜玄冥真人,修为大进,恭喜啊。”
年锦书风轻云淡地看着他们,几十年过去了,她看着他们觉得有些陌生,有些人是谁,她对不上号来,她也不在意。
“是大赢家,你的祝福,我心领了。”年锦书微笑地看着他们,“今年的论剑,我等着你发起挑战!”
“师从玄冥真人,果然不同,说话都硬气!”
“那一定!”年锦书一笑,她矜贵地轻抚长发,把楚莺歌的娇弱学了三分,再配上她这矜贵的神色,极有冲击感,“我哥是年君姚,我夫君是雁回,娘家宛平城,师父是玄冥真人,凭什么站着让你来骂。”
年锦书芳菲在手,她抚摸地芳菲的剑尖,又冷又飒,“谁若不服,我奉陪!”
少年人年轻气盛,最经不起激,一名曾看不惯的少女挥剑而上,“年锦书,我倒要看一看,你有什么资本可狂。”
她的剑划破长空而来,旁人阻拦不及。
年锦书后退一步,芳菲划出一道剑风,直直迎向少女,浑厚的剑气宛若猛虎下山,那名少女只觉得剑气笼罩而来,胸口发疼,整个人就飞出去,狼狈地摔在地上,长剑落到远处。
一招制敌!
众人,“……”
“这是年锦书?”
“何姑娘在我们这一群人中,仅次于莺歌姑娘,竟接不住年锦书一剑?”
“她刚拜玄冥真人,为何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年锦书真有大奇遇,她……她竟一招打败何姑娘。”
年锦书手执芳菲,傲慢冷淡,震慑众人,她听到何姑娘,再看倒地中目光愤恨的女子,总算对上了号。
何家的次女,曾经是凤凰城的宠儿。
当年何家占据凤凰城时,是她最风光时,若她没记错,她叫何真真,她幼年时是世家公子掌心中的宠儿,雁回,薛岚,凤凉筝,无人不疼她。长得玉雪可爱,嘴巴又天,夫子也疼,在学堂时和何真真起过不少冲突,后来在论剑台上,何真真借故论剑,多次羞辱于她。
恩怨,总不是一天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