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渲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了,只知道乐乐不忍心看自己闯祸,又帮自己出气呢,说明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一颗心被抚慰的极为舒坦。
周六恨恨甩袖,今儿这个仇他记下了!
谢玉郭二凑上来,伸出大拇指满脸佩服:“萱草,收下我们的膝盖,论怼人,你是这个!”
唐乐乐一仰头:“这算什么?刚刚热身而已,大家都在呢,正好听了一件很有意思的八卦,跟大姐分享一下!”
郭二捧哏捧的极为顺溜,马上道:“能让姑姑你说的八卦,肯定不同反响,赶紧说呗!”
周六刚要上马车的脚步也停了下来,直觉她说的不是好事儿。
果然,唐乐乐道:“据说有家大户人家的家主,很宠爱的一个小妾,居然被一个书生给勾搭的戴了绿帽子,还被堵在房间里,家主怒不可遏,你们猜,他会怎么做?”
谢玉道:“剁了他们,让他们一起上路,黄泉路上做个伴儿!”
郭二道:“太便宜他们了,浸猪笼,召开祠堂,让他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这才解气!”
唐乐乐都摇着头,文渲都纳闷了,不由的问道:“除了这样,还能怎样?不会成全他们吧?”
周六脸色煞白,差点儿要冲上来堵着唐乐乐的嘴,她会不会知道什么?
唐乐乐刚想说出来,看到茵姐儿清澈单纯的眸子,咳嗽一声:“都可以哈,我随口一说,考考你们而已,走了,回府回府,大男人的那么八卦干嘛?”
谢玉郭二哀嚎一声:“姑姑,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
别说他们了,附近没走的大少们都很好奇,百爪挠心地想揍人,她这说一半留一半的,故意的吧?
推搡着茵姐儿和陈欣恬上了马车,文渲拉着她低声问道:“你今儿不说可是会犯众怒的,赶紧告诉我!”
唐乐乐促狭一笑:“这位家主是个奇葩,居然把那个书生也给那啥了,跟小妾一起养在后宅,男女通吃,想不到吧!”
文渲脸顿时绿了,她从哪儿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是女孩子能说的吗?
唐乐乐也上了马车走人,留下一众少爷们围着文渲要答案。
文渲敷衍道:“还能怎样?不剁了留着过年吗?散了,散了,跟女人似的爱传闲话!”
周六暗暗松口气,上了马车落荒而逃,那姑娘太邪门,什么都知道似的!
茵姐儿情绪低落,唐乐乐安慰她道:“咱这不是没时间学这些嘛?多大点儿事儿,回去就学呗,下次在参加宴会,亮瞎她们的狗眼!”
陈欣恬道:“琴棋书画要是那么好说,我也至于这样,就拿练琴来说吧,宫商角微羽和,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指头划的都是血,不磨出茧子来练不出气候,没个三五年的苦功,难见成果,没你说的那么轻松!
倒时候你也及笄了,就算有好的名声,年岁相当的儿郎都定亲了,黄花菜都凉了,练不练的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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