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宣宁候目光灼灼,眼睛亮的吓人。
唐乐乐忍不住翻白眼,你查户口呢?
文渲咳嗽一声,宣宁候反应过来,女孩子家的生辰是保密的,不能随便问,只有婚配合八字才告诉别人,等闲不会说的。
干巴巴笑了笑:“看我,莽撞了呢,只是觉得姑娘跟一位故人有点儿像,一时失态,姑娘勿怪,你是女孩子,不如去内宅,有我夫人招待!”
唐乐乐不卑不吭道:“蒙侯爷厚爱了,不过不用了,奴婢只是奴才,又不是大家闺秀,没那么讲究,跟着我家世子随身伺候就好了,不敢劳侯夫人招待!”
宣宁候心中蓦然一痛,神色之间有些悲伤,文渲拱拱手,拉着唐乐乐走了,后面还有客人等着呢!
之后宣宁候总是走神,顾焕然有些奇怪,不过客人众多,打起精神应酬,顾不上想别的。
唐乐乐忍不住跟文渲吐槽:“什么宣宁候啊?问东问西的,虽然我是丫鬟,我没人权呀?”
文渲认真点点头:“还真没有!”
唐乐乐气的想揍他,文渲得意一挑眉,这么多人,谅她也不敢。
之后唐乐乐就跟端茶倒水的丫鬟站在一边,文渲跟相熟的公子们喝酒寒暄,神采飞扬,自信明朗,丫鬟们看一眼就羞红了脸。
唐乐乐想翻白眼,这就害羞了?脸皮太薄了,他要是勾勾手,还不把魂儿给勾走了呢?
有管事的婆子进来,拉着她就走:“你闲着也是闲着,去灶上帮忙,所有人都忙得脚朝天了,你还有空发楞?”
唐乐乐赶紧道:“我是定国公的丫鬟,又不是你家的丫鬟,跟我家世子来做客的,你们还得招待我呢,凭什么给你家帮忙?”
婆子打量她一番,确实认错了,丫鬟们的衣裳都差不多,随即道:“定国公和宣宁候是姻亲,向来亲厚,我家夫人张口,肯定会让你来帮忙的,在哪里做事儿都是做,定国公的丫鬟都这么懒的吗?”
唐乐乐这小暴脾气,最讨厌别人强迫她了,当即瞪了眼,双手抱胸,道:“你这婆子,说话好不讲道理,侯府发我月例了还是吃你家米了,凭什么使唤我做事儿?
还有,你说我就说我,凭啥说我定国公的丫鬟?欺负我们府里没管事嬷嬷吗?要不要请陈嬷嬷来跟你理论一番?
你还别拿着鸡毛当令箭,我们夫人跟你家夫人不熟,欺负我什么都不懂的吗?”
婆子没想到她如此的牙尖嘴利,犀利难缠,一时间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顾夫人谢氏恰好走出来,深深看着唐乐乐,神色复杂,摆摆手道:“你下去吧,这位姑娘是客人,确实不该帮忙,人手不足去酒楼里借人,多出银子就是了!”
唐乐乐第一次见这位顾夫人,觉得她目光不善,像是透过自己看什么人似的,顿时警惕起来。
两人暗地里交手几次,谢氏吃了大亏,被禁足大半年,掌家权都差点儿被妾室给夺去了,对唐乐乐是恨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