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这么觉得。”卡西欧站了起来,拍拍手,便有一个带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十分斯文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是在催眠领域深有研究的迪伦博士。”
卡西欧给父母介绍,然后又想给迪伦博士介绍。
迪伦博士摘下头顶上的帽子,对二人鞠躬。
“不用介绍,我认的他们。尊敬的班先生,班夫人,很荣幸为您们服务。”
慕容黛浅浅的笑了:“请坐。”
他们把爱丽丝的症状又说了一遍。
迪伦博士凝神听着,偶尔穿插几个问题,最后,他说道,“有两种可能。其一,是纯粹的精神催眠,这种效果很强,一旦回想起来之前的事情,变很有可能让神经中枢遭到不可逆的伤害。”
慕容黛听言,两只手紧紧的绞在一起,急急问道:“另一种呢?”
“另一种,就是药物控制。在前三次服药的时候进行催眠,对精神的负担很小,而且药物一旦停止一周,记忆就会慢慢恢复,但是长此以往,身体会受到药物的侵蚀,两个月过后,还会形成药物依赖。”
卡西欧用拳头重重垂了一下桌面,眉宇之间全是厉色:“有没有办法分清楚是哪一种?”
迪伦摇了摇头,耸肩道:“并不能用肉眼看出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催眠者和被催眠者隔离一周,让她停止药物服用,看记忆有没有慢慢恢复。”
……
清晨,羽兔的脚步停在闻歌的房门前。
他灰色的眼瞳变深了几许,阴阴沉沉的压着夜色,就这样盯了好一会,想起昨晚闻歌的乖巧窝在他的怀中,说最爱他的画面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下颌紧绷的线条微微放松了一些,拿着公文包走了出去。
闻歌起床的时候,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简单的吃过早餐,就听到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几乎是第一时间,她就猜出来门外的人是谁。
但昨天已经对兔子保证过,她以后都不要和昨天那几人接触,所以她拿着书,就当没听到一样,坐在沙发上看书。
慕容黛原本带着淡淡笑意的脸上逐渐带上焦虑,忍不住开口道:“爱丽丝,给妈妈开门。”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带着些许脆弱,闻歌只是听到就有些无法忽视。
她把书翻了一页,这下,不仅能听到慕容黛的声音,连班和卡西欧也在喊她了。
他们没再按门铃,大概是知道闻歌听到了却不愿意给他们开门,只是在外面用温柔带着祈求的嗓音喊她开门。
闻歌的眉头皱了起来,心绪不宁,再也看不下去了。
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一关,这次完全听不到了。
羽兔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爱、最信任的人,他说对方不怀好意,那就是不怀好意。
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可她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把书往床上一丢,闻歌静静盯着卧室门。
过了一秒,她站起身来,走出卧室,把门打开了。
“你们来做什么?”
她语气冰冰凉凉,和昨天离开时的态度全然不同,疏离和淡漠占了七成。
慕容黛看她出来,脸上刚恢复的喜色就又暗淡了下去。
“爱丽丝……是不是他说了什么话?不让你和我们接触?”
闻歌不敢看她的眼睛,目光只敢往远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