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在周劭军亲眼见到,霍立钊是如何‘教育’那双刀手蓝泰春的架势后,心中早就有了评估,这一回的‘练练’,他受伤程度——
然而,面对于正心存怒火要‘教训’他的妻弟,他还是看轻了。
再度被霍立钊一拳,刁钻击在肩头上、
周劭军痛地忍不住,低“嘶”了声,踉跄退开两大步,狠咂了咂嘴巴。
他原就早有心里准备,但是见霍立钊拳力,居然真的涨回之前的八、九成力度,他狼狈躲开后,神色惊喜地询问:
“钊哥儿,你老伤好了?”
“要你管!”
霍立钊这回是动气不轻,力道没收敛着,俩人打了半个小时,均是出了一身的汗渍,面瘫冷喝:
“该管的事、管不好,不该管的事,偏要多问!”
他还好一点,身上武力都是爷爷自幼亲手调教的,不象周劭军半道入门,原就不是霍立钊的对手。
也就霍立钊受了重伤回家,有段时间不能真动武力,才被周劭军压制……
“我……是我错,”周劭军眸光微睑,举起双臂,“我投降。”
根本干不过啊!
“说说,今天你那妈,又干什么破事了!”
霍立钊深知周劭军实力,摆在哪个程度。
别看刚只练半小时,他速度、力量都比刚退役的年华还要强,周劭军哥能跟他打到现在,已算平日没偷懒,转业后有继续练武锻体。
“……老调重弹。”
周劭军最生气的是,他爸也是帮凶!
居然配合他妈喊走他,让他妈有机会再责难珍珍、
那些话,他听了都难受,何况珍珍!
一家子晚饭都没吃,直接回来了。
“就这样?”
霍立钊愈发不信了。
要是只是让他胞姐干点家务活,周母说话难听一点,劭军能这么面容沉重?
“怪我。”
周劭军抛了只烟给钊哥儿,解释前因:
“你知道,珍珍头胎滑掉后,身子弱了不少,养了三年多才生下宝汐。我不想珍珍太累,再加上你那边也出事,我们夫妻都有做避孕措施。”
“嗯。”
接住了烟,霍立钊叼在嘴巴上,点火深吸了口,压下心口刺痛。
“前年开始,我妈又拿生育这事,刁难珍珍。”
事实上,从被婆母刁难过后,霍玉珍就渐渐放松了避孕措施。
魏秀儿第二回上霍家门,珍珍确定钊哥儿是真满意这小妻子,她心里压力得到舒解,行为才出格了那么一点……
因为错在他身上,周劭军是真的很心疼爱妻,因而妻子时不时的小强势,他一向能宠都宠着。
这回,都有两个月没回周家老宅。
难得放假,基关那的排休,周父与周劭军都领公家饭,哪有不明白规律?
一直不回老宅也不行,毕竟他是周家长子。
何况,为了周劭军这丈夫,这些年来,霍玉珍都习惯婆母无尽的谩骂和刁难了……
“我姐是怎么了?怀上不?”
霍立钊不是傻子,知道泼妇要是骂起人来,真的什么恶毒话都敢吐出来,因而,他对于女人说脏话,最是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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