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到了。”罗力看了眼天色,车子熄火了,朝着女人吩咐:“大妮,你将这女人先架上去,我和黑狗将这狗杂种抬下车来。”
听到大哥这话,黑狗嘿嘿一笑,朝着大哥挤眉弄眼,就差开口调笑他也是个妻管严了。
“黑狗,快点帮忙,这天都黑了,咱们不能进山,狼太多了,去小木屋里暂住一夜吧。”
“行。”
黑狼看了眼暗下来的天色,点头,这一路车开了四个多小时了,一行人也是被颠簸的不轻,他嘴里还不高兴的吐槽:
“这走陆路又远又慢,还不如走水路,一个小时不到就回到家里了。”
“好了,别说了,快点过来干活!”罗力叫道,一手将霍立钊揪下来,心下道这狗杂种真沉!
“来了!怪我刚下药,下得太足了!”
“别废话。”
俩个大男人抬霍立钊,居然抬出一身汗来,再看大妮已经拿出一个篮子出来,说明情况:
“我去山下村里借点粮食,屋里连米都没了。”
“行,快去吧。趁着天黑前要回来。”罗力点头,“黑狗,将这狗男人抬到山洞里。”
大妮点了头,快速跳下山。
“行。”黑狗点头,又迟疑道:“只是,大妮刚刚将那女人也丢山洞里……”
“你这狗脑袋想什么?就那女人瘦成竹竿样,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在黑了天的大山里乱跑!只要保证这狗杂种丧失战斗力,没啥好怕的!”
罗力没好气地道:“再说了,这木屋就只有一间,不留给咱们自己住,难道还要让他们这绑票住?你是不怕蛇咬了?”
“别!大哥,我错了!”
俩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霍立钊抬进山洞里,就这半个小时大妮也换了粮食和一些菜回来。
“大妮,我去河里抓两条鱼,让黑狗去山里套套有没有野鸡,你先煮饭吧。”
“嗯,注意点。”大妮应了。
魏秀儿是被那女人粗鲁的丢在山洞里,却不敢动,那女人可能觉得她太弱小了,根本也不在意她死活。
等了一会儿,她听到锁头又开启的声音,一会儿后,锁又关上。
听到脚步声都离开了,魏秀儿还是没敢动,不过倒是打开眼了。
发现她在一个脏乱臭的山洞里,山洞口可能约有一米五左右高,用木栅栏堵着……
借着最后一点光线,她看清楚了山洞里的情况,也看到了山洞口的男人——
真的是霍立钊!
这时,魏秀儿也顾不得会不会让对方怀疑了,她紧张的扑到丈夫身侧,小手哆嗦的探了探,有气!
可是她推了几推,丈夫都没动一下,她害怕的哭了,眼睛落在丈夫脸上,还是不见他有反应,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丈夫身体,除了背部,她没察觉到有血液,仔细嗅了嗅,只有臭味,没有血腥味!
那么,她男人只是被药物弄得昏迷吗?
“……呜、”
魏秀儿即难过又害怕,生生咽下哭泣声,开始想办法要如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