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雅看着欧阳志远道:“欧阳大哥,你说,他能改好吗?”
林小雅可能已经伤透了心,还是不称呼林跃峰为父亲,但小丫头的眼里,却充满着一丝希望。
欧阳志远道:“我看能,林小雅,我看你还是称呼你父亲为爸爸吧,他再怎么样,他毕竟是你的爸爸。”
林小雅倔强的咬着嘴唇,眼睛红了。
“要是他能改好,不喝不赌,我还能叫他爸爸,我等他改好再说。”
看样子,林跃峰对林小雅伤害的很深。
这也难怪,自己的老婆住院,都停针了,马上要被医院撵出来了,对方还在外面喝酒赌钱,这也不怨林小雅生气。
欧阳志远离开林小雅的家,开车直奔县政府宿舍大院。
欧阳志远分的宿舍,在四号楼东单元四楼,正好在黄晓丽三号楼的后面。
欧阳志远在经过三号楼的时候,看到黄晓丽的房间,竟然还亮着灯。
呵呵,黄晓丽还没睡觉?难道还在等着自己?
真是让人期待呀。
这几幢楼,都是才建好的新楼,欧阳志远打开自己的房门,呵呵,房子还不错,两室一厅,家具都是新的,而且还有一台彩电,彩电竟然也是新的。
欧阳志远又看了看卧室,床被子都有。
不错呀,欧阳志远开了开浴室的淋浴器,里面有热水。
他脱掉衣服,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到客厅。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卫建安这人还行,给自己分的这套房子还真不错。
欧阳志远关好自己的门,走下楼。他不想走楼梯,虽然是夜里两点了,但他怕碰到别人。
看来,自己要在运河县买一处房子,和黄晓丽在一起也方便呀。
欧阳志远看了看黄晓丽的三楼,身子一闪,顺着雨水管子,如同野猫一般,用了十几秒,就到了黄晓丽的窗户。
欧阳志远轻轻一掰钢筋,打开了窗户,身子如同游鱼一般,就进入了房间。
欧阳志远看到黄晓丽竟然睡在沙发上,身子盖着一床毛毯,电视已经没有画面了,但还开着。
看样子,黄晓丽在等着自己,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欧阳志远关上电视,坐在黄晓丽面前,看着黄晓丽。
黄晓丽的睡姿极美,白皙的漂亮脸庞,如同白玉一般,长长的漆黑睫毛,微微的闭着,偶尔的抖动着一下,小巧的琼鼻,红润的嘴唇,带着一丝倔强的弧度,修长的脖颈,细腻的如同丝绸,精美的迷人锁骨下面,是饱满的高翘乳 、房,没有一丝的下垂,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呵呵,尺寸又有点大了。
欧阳志远忍不住的轻轻吻了一下黄晓丽的娇唇,舌头如同小偷一般,轻轻的滑了进入,一股甘醇的幽香,从舌尖上传来。
黄晓丽一下子被惊醒了,一股自己熟悉的男人气息,传进了自己的鼻子。
“喔……喔,志远,你怎么才来。”
黄晓丽伸出手,一下子抱住了欧阳志远的脖子,睁开了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志远。
志远一下子压在了她的娇躯上,一双手滑进了她的衣服内,握住了那双饱满的高挺。
“喔……喔!”
志远的抚摸,如同电流一般的麻酥微痛,通过自己的乳 尖,一下子传到黄晓丽的灵魂深处,那种强烈销魂的感觉让黄晓丽的娇躯,剧烈的颤抖着,脸色变得潮红,漆黑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醉眼如丝,如同春风中的柳枝,急需春雨的滋润。
“喔,欧阳……”
“小坏蛋,干嘛去了?你看,几点了?”
黄晓丽指了指墙上的表。
欧阳志远就把自己到焦化厂安装了监控器,怎样救了林小雅的事情,说了一遍。
黄晓丽惊奇的看着欧阳志远道:“你晚上,干了这么多的事?”
欧阳志远笑道:“现在莫谈国事,要继续干另一件事。”
黄晓丽脸色一红,小声道:“边说边干……。”
欧阳志远笑嘻嘻的道:“干革命工作,要一心一意,不能三心二意。”
志远说完,把黄晓丽放到床上,几下子就脱光了晓丽的衣服,黄晓丽如同白玉一般的玲珑娇躯,展现在欧阳志远的面前。
欧阳志远看着黄晓丽的玉体,咽了一下口水。
黄晓丽看着志远的表情,脸色一红,妩媚之极,不禁噗嗤笑了起来,小声道:“小坏蛋,不是又没看过,看你个馋猫样”
欧阳志远轻轻地压了过来,两眼凝视着黄晓丽道:“一辈子看不够。”
黄晓丽感觉到了志远急促的呼吸,还有下面的炽热坚硬。
黄晓丽轻轻一动,张开了双腿,小声道:“小馋猫,进来吧。”
外面,雷声轰隆,不知道什么时间下起雨来,一道闪电又是一道闪电,撕裂了苍穹。
雷声把欧阳志远和黄晓丽都惊醒。
听着外面的霹雷闪电,欧阳志远道:“晓丽,今年的防汛防洪任务不轻呀,我来的时候,巨山湖的水位就开始上涨,这场雨已经是进入汛期的第九场暴雨了。
欧阳志远说着话,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防汛抗洪值班室。
“防汛抗洪值班室?我是欧阳志远,巨山湖的水位到哪里了?”
欧阳志远大声问道。
“报告欧阳县长,现在巨山湖的水位十六米,距离警戒水位二十四米,还差八米,这场暴雨,对巨山湖的大堤,威胁不大。”
值班人员大声回报着。
欧阳志远道:“有什么紧急情况,随时报告。”
“是,欧阳县长。”
欧阳志远看了看表,夜里四点了。
志远站起来,在穿衣服。黄晓丽笑道:“才四点,你干吗去?”
欧阳志远笑道:“回我的宿舍。”
黄晓丽道:“还早着呢。”
欧阳志远道:“县政府大院里,有很多老干部,这些老革命们,起的早,有的三点多都起来了,走晚了,怕被他们看到。”
黄晓丽看着欧阳志笑道:“看你的样子,偷偷摸摸,不象好人?”
欧阳志远回过头来,亲了一下黄晓丽,笑嘻嘻的道:“我是地下党员,我象坏人吗?”
欧阳志远说着话,从窗户窜了出去,消失在雨夜之中。
黄晓丽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窗户关好。她已经没有丝毫的睡意了。
看来,自己和志远,只能永远的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刚上班的时候,欧阳志远就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农机厂的老平房宿舍,由于地势低洼,介于老城区和新城区之间,泄洪口堵塞,致使农机厂的老平房宿舍,倒塌了十几间房屋,伤了十几个人。好在没有死人。
负责城建的副县长郭振宏已经赶过去了。农机厂属于林业局,自己是主管农业局的县长,欧阳志远也是开车,去了现场。
在路上,欧阳志远猛然想起来,林小雅他们家,也是住在那个地方。
不知道林小雅和她的弟弟林军怎么样了。
天空还飘着细雨,阴的很厉害,欧阳志远到了地方,就看到,黄晓丽早就到了。
黄晓丽站在倒塌的宿舍旁边,正在指挥人抢救伤员,秘书赵小云站在黄晓丽旁边,给她打着伞,但黄晓丽的身上,还湿了很多地方。
欧阳志远走下车,秘书郭明给他打着伞,欧阳志远接过伞,自己打着。欧阳志远看到了林小雅的家,竟然也倒塌了。
他心里一紧,不知道林小雅和林军伤到没有。
一个五十多岁,秃顶,穿着一身中山装的中年人,正站在农业局长石国虎旁边汇报工作。这人就是农机厂长季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