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她给他们的主子治好了伤的份儿上,守夜士兵倒是挺给面子,留下了吃食,只是一个个都站着并不去吃。
南宫仪眼珠儿一转,笑了,“各位大哥,敢情怕我下毒?”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拿过勺子舀了点儿鸡汤喝了,还砸吧了下嘴,心满意足道,“放心,这么好喝的鸡汤,我才舍不得下毒呢。”
又指了指那些洗干净的菜,笑道,“这东西可没法下毒的,你们尽管放心吃。”
她说完,见几个兵士还没有动作,不由愣了,这些人的疑心怪重啊。
她佯装生气,命两个伙夫,“算了,好心当成驴肝肺。既然人家不吃,我们端回去自己吃!”作势提了菜篮子就往回走。
“哎,别走!”终于,一个士兵忍不住叫了出来。
南宫仪嘴角咧了咧,停住了脚,却并未回头,声音冷得像是一块冰,“有事吗?我还得赶回去给你们主子配药呢。”
“姑娘辛苦了。”身后那个声音憨厚中透着一丝敬畏,“只要姑娘把主子的伤治好,我等就算是三日不吃不喝也熬得住。”
这话有门!
南宫仪双唇上扬,笑得奸诈,“大哥客气了,我定会尽职尽责治好你家主子的。”
她边说边转过身来,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你家主子大有好转,你们也该吃点儿东西了。吃饱了才有力气给你们主子守门不是?”
“姑娘说的是。”那个憨厚声音的主人看样子是个小头目,连连点头,只是神色中带着些尴尬,“只是姑娘,这么多菜怎么吃?”
南宫仪轻笑一声,原来这古人不知道火锅的吃法啊,说不定自己又有了谋财之路了。
她忙给他们指点了一番,见几个人都被那火锅给吸引住了,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夜已深,万籁俱寂。
寒凉的风从耳边刮过,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
南宫仪冻得直打颤,暗暗诅咒着冻死人的老天。
看着堂屋还亮着灯,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睡了没。
不过门口守着两个小厮,倒是让她的逃跑万分艰难了。
想起灶上还剩的鸡汤,南宫仪索性扭身去了伙房,忍痛端了过来,走到两个小厮跟前,笑道,“两位小哥,这大冷的天儿,喝点儿热乎的鸡汤暖暖身子吧。”
两个小厮并没有接过那鸡汤,只是有些惊吓,结结巴巴道,“姑娘客气了,主子正在病痛中,我们哪里吃得下?”
这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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