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还是挺大的。
再者,就算他们成功冲出去了,怎么离开这里还是一个问题,它是一路狂奔来的,加上一个拖油瓶可就不行了。
一人一狐开始大眼瞪小眼:“你就没点儿办法吗?”
陈锦书没好气道:“我难道还能再盼一个小氿,从天而降不成?”
话音落下,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一张冷峻的面容,看似没表情的面瘫脸,却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伸出援手。
没有第二个小氿,但说不定能盼来一个阎罗王……
“小氿!”她一脸严肃道:“你去找个人,他也许能帮我们!”
秦氿的爪子动了动,若有所思:“沈世子?”
它依稀记得,是有沈钰之这么个人,并且这人似乎和它的小主人关系复杂。
陈锦书眨了眨眼,双颊微微泛起了红晕,她有些别扭道:“你知道?”
“你想着什么,我都知道。”秦氿哼了哼,不屑地瞪着她道:“你们那儿是不是有个词,叫做花痴来着?”
“闭嘴,再胡言乱语,我揍你!”
“谁怕谁,就你现在这小身板,我一个爪子都能拍晕你。”
一人一狐开始幼稚的内讧,直到门外有声音响起。
“二爷!”
“下去吧,都看好院子,倘若人出了半点差错,唯你们是问。”
陈锦书微惊,这声音是沈延君!
她催促着秦氿,自己则迅速地躺下:“你快躲起来。”
“放心,我会藏好的,倒是你自己要小心啊!”
几乎是同时的,秦氿刚跳下床,沈延君刚好推门而入。
陈锦书再顾不得看秦氿是否藏好,飞快地闭上了眼睛,假装依然昏迷不醒的模样。
视觉关闭后,听觉变得更加敏锐了,她可以清楚地听到沈延君的脚步声,以及他逐步靠近后,在床沿坐下的声音。
沈延君望着她,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令人无端地感觉到一股阴森:“你不该这么固执的。”
陈锦书将呼吸调整平缓,努力地当一个称职的昏迷人士。
沈延君却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变化,唇角嘲讽地弯起,女人就是女人,以为这点小把戏能骗得了他吗?
他抬手,看似温柔地抚上了她的脸颊,以指腹摩擦着她的眼睛,一路往下,停在她的唇瓣,缓缓地勾勒出完美的唇形。
“锦书,我挺喜欢你的。”
陈锦书一阵恶寒,鸡皮疙瘩全都冒起,察觉到一股呼吸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她再也装不下去,霍然睁开了眼睛。
她把头一偏,避过了他的大掌,她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他一记耳光!
沈延君知道她被打成重伤,根本没有防备,清脆的耳光响起后,他的俊容转黑,阴鸷的双眸紧锁在她的身上。
陈锦书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大皇子殿下的喜欢,我可承受不起。”
“我真是小看你了。”沈延君的目光狠辣无比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是吧!”
“不敢当。”陈锦书并没有往下挑衅的意思,假装示弱道:“我一个弱女子,除了自保,我还能怎么办?”
她的手悄然动了动,也顾不得去看清楚,只能匆匆地从空间抓了一把毒粉藏在掌中,随时等着给沈延君一击!
然而,几乎是她的手刚有所动作,沈延君就开始防着她了,他迅速按住了她的手腕,强行掰开了她的手掌心。
沈延君冷笑:“你以为同样的招数还能用第二次吗?”
他已经中过一招了,怎么可能再次栽在她的手里!
女子的力气本就不如男人,单手被制住,加上一身的伤,陈锦书的反抗收效甚微。
沈延君更是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根绳子,以繁复的手法单手将她绑在了床上,令她彻底的动弹不得!
陈锦书强自镇定,却无法控制慌乱的心跳:“你最好把我杀了,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后悔?”沈延君大笑:“该后悔的人是你!”
他刷地撕下了她因上药而换上的轻薄衣裳,露出了里头玉色的肚兜,绷带若隐若现,一头青丝披散着,柔弱的美感令人想要狠狠撕碎!
“我听说,皇叔不曾碰过你。”他轻抚过她的锁骨:“虽然你这样子挺糟糕的,但本殿下还是勉为其难地收了。”
陈锦书紧咬着下唇,屈辱和难堪化成了极致的愤怒:“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等着……”
沈延君压根不把她的威胁当一回事,不料,外头却传来了一阵喧嚣,将他的话打断了。“二爷,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