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小姐赶走坏人!”
见她一脸认真,陈锦书失笑:“我的安危就交给你了,加油。”
白芷用力地点着头,跑得比兔子还快,心急着要完成陈锦书交代的任务。
而甲一甲二不愧是世子府出来的人,连一句废话不说,牢牢地守住了陶然居的门口,大有以一敌百的之勇。
王府的侍卫实在憋气,他们奉沈西楼的命令过来抓人,却连王妃的面都没见到,直接被人以暴力手段镇压了!
这些人素日里都是欺负别人的主儿,哪能让自己吃亏,当下憋足了劲往前冲。
“上!把王妃抓起来!”
“那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甲一冷笑,脚下生风,来一个踢一个,来两个踢一双。
甲二则是跃至半空中,将白色粉末均匀地洒下,他小心地注意着分量,尽量避免会在第一时间被人认出这是妆粉。
托儿也在这个时候上线了,扯着嗓子,一人一句道:“他们用毒!”
“快躲开,那是毒粉!”
“大伙小心啊!”
三管齐下,侍卫哪能不受影响,一半的人自乱阵脚,慌忙地逃窜着,另一半将信将疑的人在他们的干扰下,根本冲不出去,更不用说对付甲一了。
“王妃实在狠毒,不然我们先回去禀告王爷吧?”
“是啊,先禀告王爷,再做打算!”
虽说他们是王府的侍卫,可若是真的死在这儿,也太冤了吧!
有人起了个头,后方的人自然就坚持不住了,根本不用甲一甲二再多费功夫,人跑得都没影了。
而陶然居的可怕,以及陈锦书的所作所为,也悄然传遍了王府。
沈西楼在书房,见一群侍卫狼狈地回来,他暴跳如雷:“怎么搞的,你们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吗?”
侍卫长不得已站出来,直面沈西楼的怒火:“禀王爷,王妃的手段太狠毒了,兄弟们都中了招,实在是没有办法……”
“呵,”沈西楼冷笑着,将镇尺狠狠地砸过去:“所以这意思是,陈锦书对你们下毒,你们拿她没办法只好走了?”
侍卫长不敢承认,只能默默地闪躲过去,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了。
沈西楼气得快要爆炸了,他大步向前,抓过了最近的侍卫,食指沾上了些许白色粉末。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毒?”仔细辨认后,沈西楼的脸色难看得仿佛要吃人:“这分明是女人所用的胭脂水粉!”
好啊,还敢这么戏耍他的人,这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跪了一地的侍卫们皆是一呆,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他们默默地沾了点粉,凑到鼻子前。
这粉闻着,确实有一股香味……
侍卫长见此,只好硬着头皮道:“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惩罚。”
沈西楼厉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都给我滚下去,我亲自去找她算账!”
柔柔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抹温婉清丽的倩影端着莲子羹出现在门前:“王爷别动怒,怒气伤身。”
“月儿,你怎么来了?”
见到林月儿貌美的容颜,沈西楼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他踢了身侧的侍卫一脚:“还不快滚?”
“妾身听说了一些事,所以过来看看。”林月儿早已摸清了沈西楼的脾气,当下的声音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王妃的所作所为,连妾身都看不下去了,难为王爷还顾念着夫妻之情,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有了对比,更加衬托得陈锦书的恶劣,他选择性地遗忘了回春堂的事情,更是将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于陈锦书!
他冷声道:“那女人,我一定会收拾的,月儿日后避着她些,可别让她欺负你了。”
林月儿双眸一闪:“妾身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你我之间,有什么是不当讲的。”
林月儿斟酌着语气:“听说王妃已经把嫁妆都搬走了,又是对府里的侍卫喊打喊杀下毒的,她这分明是想离开王府,离开王爷。”
“她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能离开到哪里去!”
“女子和离在东临国并非没有先例……”林月儿轻声道:“若真发生了这事,对王爷是极大的羞辱。”
沈西楼被点醒,脸色再次变得难看了,他从来没有想过陈锦书会离开的可能,她当初死皮赖脸地嫁给自己,就算现在性情大变,也不可能会……
第一个被和离的亲王,这种脸面他丢不起!
他沉着脸道:“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妾身也是这么想的,但王妃……”林月儿轻声道:“王爷,到了现在,您不能再心软了。”
沈西楼微惊:“你的意思是,将她……”“王爷,王妃只是旧疾复发,药石无医。”林月儿摇头,笑容温婉,眼神狠辣:“眼下陈将军未归,陈家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