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安家的声誉不可能这么被你毁掉。”
“现在我们在别人面前都抬不起头。”
“从今以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安家,连家门都别出。”安德辉怒气冲冲地说道,吼的气息有些不稳,一点点扶着沙发坐下去。
安晚被打的后退两步,直接撞碎桌上的茶壶,滚烫的茶壶水直冲冲地全部撒在白色长裙,原本雪白的布料一点点晕染浅咖色的圆圈。
本人却浑然不知,一只手摸着被打红的右脸不说话,那里火辣辣的刺痛传来,静了很久。
“你要是还这么想,有空我们去法院问问,到底该如何断绝亲子关系。”
“这个关系你不愿意来断,我断。”
安晚冷冷地说着,拎着包毫无犹豫地离开,走在离开别墅的路上,突然感觉好凄凉。
客厅,一对夫妻的脸色黑的难看,身边的安锦如脸上有些不满。
自己本事打算问事情,什么小三不小三的事情懒得管,现在只想知道温季言到底在哪。
.....
大门口。
车内,霍天熠见很久都没出来,一颗心好像在悬崖岸上吊着,忧虑不安,伸手掐灭手中香烟。
推开车门就正要冲进安家,已经想过一万种安晚被孽待的场面。
刚下车,就看到从别墅里走出来的女人,一身白色雪绒长裙,双手摸着手臂,走在冷风中衬托的身体越发消瘦。
在黑夜中脸庞苍白的在格外突出。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晚出来?”霍天熠直奔安晚走过去,来回端详全身,“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知道自己进去几分钟吗?”霍天熠有些恼怒,看着裙子上的污垢,指着安晚头吼出来,“整整四十分钟,你是回家洗个澡才回来?”
“走。”
霍天熠说着就要拉着人走进安家。
“你干什么去啊!”安晚一听有些急,进去不一定又会发生什么。
对于那个家,已经失望透顶。
“我们聊了几句,对我挺好的,我困了。”安晚拽着人就要往回走,一点也不想去再踏进安家门槛。
“你家聊天能把裙子弄脏?”霍天熠不肯让份地拽着踏进安家大门,怒不可歇,“喝水都能撒在裙子上,你手残疾?”
“不是残疾就给我闭嘴。”
“记住,这个世界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欺负你。”霍天熠字字坚定,拉着她踏进安家门口,径直走去沙发。
安家一家人已经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谁都没有料到霍天熠会来。
一家人坐在沙发,一个个面色惨白,各各心虚的直冒冷汗,明显地感觉这人是来兴师问罪。
“砰——啪——”
霍天熠走到沙发,邈到地上碍眼的茶壶,抬脚朝着温德辉脚下重重地踹一脚,茶叶撒满地。
“听说你们监狱没呆够?”他慵懒地坐在正前方的空位,神色冷漠地勾唇,“要不要我在送你们去呆个两三年!”
这“两三年”是特意提高音量。吓得三个人已经怕了,经过上次,对这个男人的恐惧远远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