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于高兴,“季言,你是在骗我吗?”
“小...”
温季言脸色明显的青了下去,“你在怀疑我吗?我要是骗你,我为什么想尽办法的要帮助你?”
“如果要骗你,我大可以不告诉你伯特礼堂的具体位置!”
“我又何必要帮助你能顺利进出庄园?”
安晚沉默的点头,脸色略带惭愧,“我的确是想的很多,谁都会怀疑,可能是现在的情况,把我逼得过于紧了!“
整个人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轻轻一拉就会断。
“好了!”温季言拉着安晚走出去,“无论什么时候,你虽然不能百分百信任我,但是我绝对不会去伤害你。”
这句话,这两日来温季言已经重复了不下十遍!
安晚听到这句话,总是感觉隐隐的不对,脑中突然闪过那位小女佣,匆匆地问了一嘴,“现在几点了?”
“三点半!”温季言看了一眼手表回答道。
安晚闻声脸色大变,甩开男人的手往外跑,“我走了,季言你不可以跟过来,你要是跟过来,我和你断绝关系!”
“一定!”
“不许跟过来!”
安晚脸色重复了三声,整个人已经消失在花园的,当人到庄园大门时,已经是将近四点。
整理整理姿态便穿过狭窄的小巷走到对面,刚走到小巷的尽头,便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那双手牢牢的攥在身前,已经摸出了薄薄的细汗。
“这是过度紧张的行为!“安晚从身后走过来,不紧不慢地开口,“小姐,等我很久了吧!我觉得你应该想明白了。”
“小姐,你是律师,你一定要帮我,我不知道怎么办!”女佣急着一张脸抓住安晚的手腕,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我什么都和你说,你一定不能让大管家伤害我的父母,我不能被赶出庄园,我家里还有个三岁的弟弟要照顾,
全家都靠着我这一点支撑。”
安晚脸色自然将女佣的衣袖掀开,入眼的是一片淤青,“这里是他们威胁你的方式?告诉我,他们为什么不会杀你灭口!”“是,大管家需要我在法庭上做证人,因为我是第一位见证者,对这个案情事关重要。”女佣语气沉重的讲道,轻轻地将衣袖拉下去,“刚开始他们对我态度很好,说要我帮
助他们!还会给我相应的报酬!”
“而我亲眼看到了他们一个个死状!实在接下那笔钱是受之有愧,我拒绝了一次,他们换了这种暴力的方式威胁。”
“这些都不重要,我来告诉你当天我看到了什么!我做不到为霍家伸冤!”女佣惭愧的说着,“只能麻烦您了!”
安晚点头。
“是这样,别人都外传我是什么女佣的得力女佣,其实我不是,我是伺候老爷的人!”女佣目光暗淡的说着,“不然,我怎么可能走出庄园去旧庄园那里看到事实!”
“当日..”
女佣正想说下去时。
“来人去那里找找!大管家的金毛狗丢了!马上给我搜!”远处传来一阵具有威力的男性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