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身后的温季言朝这里走过来,脸上似笑非笑,“这么大的酒味闻不到吗!可能是这里的保镖饭菜不好,这个花瓶刚好装酒量大,藏在这里也没有几个人来!”
他想象着解释道。
“......”
霍天翊黑着一张脸冒不出一句话,起身观察着一块块地板,机关只剩和地板有关系。
“地板!”
他的思绪停在了这里,一支大掌抓紧温季言的手腕问道,“当时,保镖说一楼的总机关闸在哪里?”
“他指的是离走廊大门...第三个地板。”
“第三个地板。”
两位男人几乎是同时发声。
霍天翊二话不说顺着墙尾数了三块地板,在一列的地板按照顺序试下去,在最中央的地板打开了地板。
里面的确是有一个拉关闸。
“咔——”
温季言脸色凝重的蹲过来,只听着一阵微微的声音,后方的墙面开始微微晃动。
“海莎,放我出去!”
“海莎!”
“海莎!”
里面有着强烈的尖叫声音,这一面几十米的厚度的墙,几乎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霍天翊听着声音十分熟悉,拽着温季言往里走。
“这是你父亲的声音吗?”
温季言忧心忡忡的看过去一眼,身边的男人脸色苍白,这声音听着有些渗人。
很容易能听出来,这是囚禁了几十年的声音。
声音中透出一种强力的求生欲。
霍天翊什么都不想回答,脚上的脚步迈到了急速,耳边不断听着那熟悉的嘶吼声音。
这个声音的确是他父亲的声音。
他不会认错。
现在心慌的是,他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情绪去面对霍时建...那位把他害到家迫人亡的男人。
两人走了几步,一眼看到了走廊尽头的走廊,里面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头发已经长到了背部,藏不住的狼狈和苍老。
这和霍天翊最后一次见他的样子,完全不同。
“霍时建!”
霍天翊冷着嗓音冒出声音,眼神中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生冷,迈出沉重的脚步一点点走过去。
“......”
“我的儿子!”
霍时建立马听出了自己儿子的声音,本是坐在地上的男人,发了疯一样的爬到监狱门上,脸贴紧一根根铁杆往外看。
他正想触摸监门的时候,那双手被拦截在半空中,温季言攥着他的手扔回原位。
“监狱里染上了毒药,连门都有,我房间有解药你也来不急去拿!”温季言冷着一张脸说道,毫不避讳的摸着监狱门的锁链,用掏出来的钥匙将门打开。
霍天翊静静的看着一幕,没有多去看一眼监狱中的男人。
对于霍时建,他只有恨。
“儿子!”
霍时建正想冲出去的时候,那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温季言的目光充满谨慎,俯身到男人耳旁说出一句话,“我们是来救你的!好好听我们的指挥!你才能逃出去!“
“你的儿子似乎不像和你说话!我把一切的行动告诉您。”
温季言话落,刻意贴近了男人的耳朵,这句话轻到只有两个人听得到,“海莎问你,还记得被关在这里,你答应过他的事情吗。”这句话很快的交代完,像是没有说过一样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