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翊,真的..是你吗?”
她不敢相信,这个人一定是假的。
安晚走到男人的身边,缓慢的一点点蹲下,小手犹犹豫豫的朝着男人伸过去,那双千斤重的唇好似封死一般。
泛着暖意的指尖一点点划过男人的眉毛、眼睛、鼻子、顺着脸颊滑下去,轻到几乎感觉不到。
“霍天翊,你要我怎么办?”安晚平静的脸蛋涌出扭曲的表情,眼眶红红的盯去地面的男人,一滴滴晶莹不断的往下掉...
空气中透着悄无声息的悲伤。
“霍..天翊...”女人平静着掉着眼睛,身体慢慢的爬在男人的胸膛,只感觉胸膛上的不断有血迹渗透她的衣衫。
“你死了...好,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这句话说的再平静不过。
安晚爬在男人身上,闻着浓烈的血腥味,这种味道已经完全覆盖了淡淡的薄荷香。
“小晚,我一直在。”
温季言站在身后说了一嘴,迈着缓慢的脚步走过来,看着那瘦弱的身体贴在一副尸体上,心中更是自愧满满。
“季言,我走,我们走。”
安晚趴在尸体身上坚定的说道,带着几分激动,眼睛里充溢着执拗,这样的强装镇定更是让温季言惧怕。
她毫不犹豫的脱离开尸体站起来,心里压着情绪统统隐藏,扭过头看去温季言突然发现视线模糊了起来。
“小晚,我们正常点行吗,要哭我们就好好哭,不要这么坚强了。”
“这里没有别人,不要伪装。”
温季言深深的说道,目光沉重无比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女人安静的站在面前,唇角露出一抹苦笑不分的笑容。
“季..”
安晚还没等发出声,眼皮迅速的搭下去,整个人顿时失去支配感扑在地面。
昏的死死沉沉。
“小晚,你怎么了?”温季言见状跑着两步跪在安晚身边,双掌激动的拍打两下女人的脸蛋,毫无反应。
男人用仅有的理智抱着女人离开石室。
......
次日。
阳光明媚。
这是安晚昏迷的第二天早晨,眼看着明天就是两个人婚礼。
温季言毫无选择的将尸体奉着海莎的命令扔到乱葬岗,而是匿名写下了一封交给霍家,这才安安心心的守着安晚。
卧室。
安晚一脸安详的躺在床上,始终都无清醒的迹象,床旁抚着床面而睡的温季言,沙发上撑臂休息的男、女医生坐成一排,里面的卧室海莎在休息。
这一病,几乎全雅扎团的人都看访过。
“吱——”
一阵轻微的门声。
里面的卧室被推开,海莎严肃着一脸邈去床面,走过去手掌粗暴的敲了敲温季言的后背,“和我去一趟书房,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你。”
睡眠很轻的男人,微微蹙了两下眉毛睁开眼睛,视线模糊的望着海莎说道,“要是不是要紧的事情,交给别人吧,我守着小晚。”
“在她没醒来之前,无心工作,做出来的业务或许都比其他杀手差。”
“不是业务,关于我女儿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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