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将自己的思想灌输给温季言。
“季言,我难道说的哪有问题吗?”
她不懂,这样想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事情如此简单,我为什么非要动身去s市,小晚你想一想,第一,你不敢保证你师傅的的是否能来,你在赌,而且你清楚的知道,网上都在传你师傅死讯的消息,是绯闻还是事实我们都搞不清楚,这样做的风险大?还是我们回到s市的风险大?”
温季言朝她深深的发问。
“第二,你以为你进监狱能混口饭是件容易的事情吗?”
“是!我在s市又不是没带过监狱!”安晚回答的斩钉截铁,目光望去对面那个饭碗,苦笑着说道,“至少监狱给你饭吃,不是像这样,不仅我吃不饱,连带着你,和我的儿子,我们三个人一起饿肚子。”
“家里的米要没了,菜也没有了,你手上只剩下个车费的钱,是吧。”
安晚目光幽深的望过去,攥紧手心继续开口,“我们现在就要选择这两条路。”
“季言,你的那瓶老干妈也要没了,我看到了。”
每次,深夜的时候,她能感受到温季言跑出卧室, 去吃一粒老干妈回来安心睡觉。
还是一星期一次,那样舍不得那瓶老干妈。
以前...
他是温家的大少爷,有名的富二代,现在轮到受这样的痛苦。
“小晚.....”
温季言错愕望着她,说不出的吃惊,原来此刻这么困难她都清楚,始终没有藏住。
“是,我们一星期才吃完从网上买回来的十块钱打折有打折的菜,那袋米我们陆陆续续的吃了快要将近三个月,已经没了。”
“你每天都背着我,吃了很少的饭,瘦成这样,我哪一件都清楚,温季言。”
安晚脸色严肃的盯着他,说出全部的事情,压抑的心脏痛苦的挣扎着,像是被人狠狠的捏着。
“这个孩子,是不是不该留下来,是不是我太自私了。”
那股语气带着自责,极致的无奈,红着眼睛低头,“可是....我真的很想做妈妈。”
“为什么这么难。”
“我很想帮助现在的情况,为什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她能感受到心脏的不平,愤恨,那颗心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已经萌生出恨霍天翊的心态。
怎么忍都忍不住。
时常坐在窗台那一刻,她想过跳下楼死掉,有不甘心想要拉着霍天翊一起跳下去。
那种活在嫉妒抑郁的挣扎...
身心的折磨...
对于现在情况的无奈,已经让她临近崩溃的边缘,像是患上抑郁症时的压抑。
安晚拼命的在微笑,想着肚子里的孩子,这样压抑的心情对胎儿十分不乐观,这样跟着自己的复杂的心情挣扎。
“小晚不要哭了,别哭,一切都是有办法的。”
温季言急着脸色走到她身边,安慰的双臂环住她的身躯,白暂的脸放在她的肩头,感受到只剩一副骨头的身躯,安晚低头更加自责。
又想抬头抹平眼泪,去安慰温季言,那颗心脏再次痛苦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