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回答我,你们为什么从家到了这里?”
“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告诉妈妈。”
“一个字都不许隐瞒。”
安晚严肃地警告出字字句句,看到自己儿子陷入一阵沉思,不紧连她都紧绷着喉咙。
她紧张地吞口唾沫,眼神一寸不放地盯紧霍慕安。
“妈妈你在说什么!”
霍慕安想了很久,脑子里回荡着安晚口中冒出的字字句句,过于繁多,没有一句话能猜透,只能硬着头皮去猜。
“您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霍慕安谨慎地摇摇头,声音天真无邪,闪着一双大眼睛望过去,“我还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
“......”
安晚顿时眼眶一酸,伸出胳膊重重地将孩子揽入怀里,眼中含着心酸的泪珠,压抑的心脏吸一口气,“霍慕安你能不让妈妈猜了吗,你告诉妈妈,你到底是不是耳聋了! 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耳聋了。”
“我的心好慌。”
她摇着头说出无措的话,眼神错愕,“妈妈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霍慕安没有说话,那双手温柔地摸了摸安晚的脑袋,轻轻地安抚着自己母亲,“妈妈真是爱哭,如果在哭,我就要跟爸爸该告状了。”
“妈妈!你干什么只抱着哥哥哭!你偏心。”
远处传来一阵吃醋的女孩声音。
沙发上的霍慕婉看到这一点,气愤地跑过来,硬是掰开安晚的胳膊,站在背后被自己妈妈抱着。
“哥哥你也不叫我,今天都是我和你一起安慰妈妈,你们竟然抛下我。”
“我哪有!”
安晚听到这句话笑眯眯地回应一句,此刻已经认不出来这到底这两位孩子怎么样。
“只要你们好好的,我真的什么都好。”
安晚感受着身前的两位孩子,默默地低头迈入孩子怀抱,那后背有两只小掌一直安慰着她,身体涌入一股暖流。
“咔!”
猛然一瞬间,身后房门被推开。
站在房门外的中年男人方寸大失,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房间母子相拥的画面,那眼神一寸寸瞪大。
乔特正是来送助听器,看到这一幕,匆匆惶惶将手中的助听器塞入裤兜,听着木盒中两对助音器打撞的声音,眼神乱转地将木盒往里塞,立马露出慈祥的笑容朝里侧走过去。
“安晚小姐怎么在这里!”
乔特问出声音时,安晚已经松开两个孩子的身躯转过头,望着走进来的乔特,那视线不自觉地往男人的裤兜看过去。
“乔叔你刚才在干什么!”
安晚生冷地问出一句,目光更加严肃,望着靠近的中年男人,那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往乔特的裤兜看过去。
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总是感觉这个裤兜里有着东西。
她隐隐能看出来里面一个盒子,装在裤兜里隐隐地将裤面撑起来,很小的一部分,被她观察的细节尽在。
乔特闻声。
那张脸色顿时黑下去,莫名感觉眼前这位女人什么都知道,对视上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说道,“我刚刚在开门,直接就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