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医院!”
宋安安僵了一刻,她对他那股凶狠劲已经有阴影了,战砚承已经趁着她安静的当将她拖进了客房的浴室,扔到洗脸台前。
手拧开水龙头,将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死命的冲,冲了几下见那数字还是看的清楚,他直接动手搓,宋安安觉得她的皮都会被他搓下来。
“痛”她忍不住,抖着嗓子就低低的叫了出来。
战砚承低咒,火大的低吼,“宋安安你再用你在床上的声音跟我说话试试看!”
宋安安的脸一下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又红了回来。
她抬头准备会骂回去,却徒然看见镜子里的他们,男人从后面抱着她的身体,她娇小的身子都被他铁一般的手臂困在怀里,他的下巴越过她的肩膀,低着头恶狠狠的搓着她的手。
他的呼吸全都洒在她的脖间,灼热的,又带着清凉的薄荷的味道,她的肌肤阵阵发烫。
她看着自己被折磨得通红的手,淡淡的道,“姐夫,安白这种级别的男神跟我搭讪,知道这是求菩萨都拜不来的机会么,你这是干什么?他长得那么好看,你嫉妒了?”
战砚承嗤笑,万分的不屑,“我嫉妒?我嫉妒他是小白脸?”
笑话,他战砚承会嫉妒一个卖笑的戏子?!
安白那种是个女人都上的男人,她也不嫌脏!
这女人还敢说他渣,渣这个字怎么写她估计都不知道!
宋安安风轻云淡,“战少将,你真是不懂如今女人的审美,如今的女人就是喜欢花美男那样的长相,虽然是花花大少,但怎么说都比战少你来得知情知趣,而且——”
她顿了顿,继续轻笑,“我可是听说安天王哥伦比亚毕业,精通四种语言,一双手不仅会弹琴还会做菜,你刚才叫他安少,想必那一身贵公子的气质,也不是装出来的吧?”
她伸出另一只手,戳了戳他古铜色的手背,表情很嫌弃,“你一定是训练的时候太阳晒多了——太黑。”
战砚承额头上的青筋在跳,他的左手死死的扣着她的腰肢,回荡在她耳边的呼吸很沉,“你的眼睛是瞎的?!我拿的是西点的毕业证,会七种语言,做饭?!男人的手是用来做饭的?那是用来拿枪架飞机和坦克的!”
“我黑?!”他更不屑,“你让那种小白脸站在你身边,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长得黑长得丑是吧?”
宋安安看着镜子里对着她凶神恶煞的男人,一下就囧了。
冷艳高贵的战大少,你为了这样的问题跟我吵架,真的不觉得很掉价吗?
她抬着小小的脸庞,微微的笑,“战少,作为男人,你在女人面前攻击另一个男人,实在是,太幼稚。”
战大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说幼稚,他怒极反笑,低哑着嗓音将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扣,一字一句都是危险,“要不要我做点不幼稚的事?嗯?”
话音刚落,他覆着薄茧的手指就探进她的衣服里面,男人阳刚清冽的气息笼罩着她,宋安安几乎要窒息。
“战砚承,”这样的气氛让她意乱情迷,宋安安猛的清醒了过来,连忙伸手去阻止他的动作,“你常常背着宋意如乱摸其他女人吗?还是你在她面前也这么百无禁忌的下流?”
几句话不对不是强上她,就是拿这种事来威胁她。
战砚承闻言,心脏像是被人敲了一个闷棍。tqR1
他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既然有女朋友自然也不会太过勉强的忍耐,只是向宋意如求欢被她拒绝之后,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结婚以后就结婚以后,他一度以为自己的性欲并不强,不是刻意的收敛,只是没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只是,他低头睨着怀里的女人,他看一眼就觉得她很香很软很甜,那股味道时不时的蛊惑着他的神经,激发男人掠夺猎物的本能。
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那天早上强要她的身体,是真的被刺激了,还是……墨色的眸逐渐的清醒。
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变得无法控制了。
宋安安。
【战砚承,】脑海里想起某个男人妖邪漫不经心的笑容,【我赌你不敢让我死在里面,你知道么,你每次看到我妹妹,总透着一股恨不得把她扒光的绿光。】
眸色冰冷,温度降到了极致。
他松开扣着她的手臂,宋安安一得到自由立刻往后面退了两步,那股恨不得立刻跟他拉开距离的模样让男人的瞳孔微微一缩,一股浓烈的不悦在心头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