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允许她有进一步的动作,“让我想想……你现在不要逼我。”
“好。”他唇上勾出一份冷淡的笑意,“我不逼你。”
说完,强制性的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拨开,再次要下床,宋安安正大眼睛抓着他的衣角,控诉的眼神楚楚可怜,“你想要怎么样……”
他也知道在这个时候逼她有多卑鄙,但当卑鄙可以得到她话他宁愿永远不做君子,当然,他也从来不屑。
伸手把她已经接近赤果的身体抱到自己的腿上,手臂环着她的腰肢,“答应我离婚。”
宋安安止住了眼泪,咬唇看着他。
他再次重复道,“跟墨森离婚,然后嫁给我,今天是你想睡我,那以后都只能跟我睡。”
“战砚承,你……”
“卑鄙?趁虚而入?”他的手指捏着她柔软滑腻的脸蛋,亲昵的笑,“那也是你给我的机会,别忘了,是你打电话叫我过来的,就算是个坑,也是你自己挖好了跳下来的,乖安安。”
换了其他的男人,心爱的女人被下药偷得一个晚上已经是天大的馅饼,他不要一晚,一晚怎么够?
她的防线很深,大抵是真的没有想过要跟墨森离婚,连这样的念头也没有产生过。
战砚承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浅浅冒出的青渣有些刺刺的痒意,惹得她全身再次的战栗起来。
她的脑筋明明已经没那么清醒,却还在死死的守着那道防线,无论如何就是不可轻易的点头。
没关系,会轻易妥协的就不是宋安安了。
薄唇游离在她胸前的肌肤上,手一番,宋安安几近赤果趴在白色的被褥上,长指探入她身下已经湿润得泥泞不堪的柔软,按照她喜欢的节奏进出。
女人难耐的低吟混杂着男人粗喘压抑的呼吸,宋安安摆动着腰肢,主动的迎合。
很舒服……可是她想要得更多。
讨好的凑近,亲吻他的侧脸,娇软的声音媚极了,“战哥哥……”
战砚承眸中浓郁的色彩更加的重了,他低低的哄道,“嗯,帮我脱裤子。”
难受不只是她,他比她更难受。
宋安安闭着眼睛去解开他的皮带,坚硬的炙热弹跳在她的手上,男人翻过她的身体。
眸内仅剩的清明凝视女人娇媚意乱情迷的脸庞,手摸到掉落在一旁的手机,调出某个功能。
“乖安安,”男人将她整个耳含如温热口腔,有力的舌尖舔舐她的耳骨,“你还没有点头,想要我是我么?”
“嗯……战哥哥……”
“跟墨森离婚,”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蛊惑她的神智,“你说好……我就给你,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说好,安安。”
宋安安半阖着眸,迷离而无错,秀气的眉头紧紧的蹙着,一个委屈的音节从她的唇中呢喃出,“好……”
“唔……”突如其来的充实将她空虚得要疯狂的身体填满,巨大的疼痛和舒服得发麻的两种极端的感官同时没入她的神经系统。
克制的呼吸仍旧急促而沉重,彰显着他此时巨大的欢愉。
“不……”宋安安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她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不要……”
“不要么?”战砚承咬住她胸前盛开的娇艳欲滴的柔软,她主动的拱着身子迎合他的姿势另他的唇上勾出更深的弧度,“你咬得这么紧,怎么敢说不要,嗯?”
“在我身下说谎要付出代价,”他亲昵的添吻她的脸蛋,身下的用作愈发的用力,健硕的身躯在她的身上大起大落,惹得她不断的惊叫连连。
宋安安的脸蛋深深地埋入枕头,整个人如一叶扁舟,在巨浪中身不由己的摇曳。
她久不曾跟人亲密的身体原本就很敏感,这样激烈的情事,被药物控制的身体和剥夺得意志,震颤的嗓音和她妩媚的脸庞让她整个人都透着前所未有的低糜。
战砚承爱极恨极了她这般的模样,“小荡妇。”
忘了她被下了药才会这么反常的热情,男人越看越觉得心里冒火,她什么时候被调教得这般浪荡了?
明知道不能计较他也计较不起,可是脑海中就是忍不住想象她在那男人的身下就是这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