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这女人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家暴,于是他走了出去,一脸冷酷地对女人说:
“我是林永仁,想必你也知道,我来是打吴瑞涛麻烦的,他在哪里?”
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晶莹,指了指书房的位置,随后打开了柜子,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林永仁做过的事情,她偷听到吴瑞涛和东洋人说过,她知道这人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她不用再受气了,更不用再担心自己变成奴隶了。
林永仁看着女人,忽然想起了孔若蓝,在花都林旭开黑网吧的小村子遇到的那个女人,随后便无奈地笑了笑,那是他这小半辈子最冲动的一次。
随后他出了卧室,去了书房,书房里,吴瑞涛正在跟他在永仁集团工作的大学同学问关欣的情况,林永仁的推门打扰到了他,他很生气地叫道:“你他妈的让你睡觉,你不睡,你找死啊。”
“一个打女人的男人,真不配是我的亲戚,吴瑞涛,我上次放过了你,我觉得你应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事有个再一再二总不能有个再三再四吧。”
林永仁开了口,语气里透着杀气,吴瑞涛打了个寒颤,急忙站了起来,电话里的人还在报告着关欣的事。
“你怎么进来的,你想搞什么?”
林永仁的再次出现,意味着什么,做为林永仁嫂子的弟弟,不可能想不到,他可是听过她的姐姐说过林永仁的霸道,还警告过他不要得罪林家老二。
“不要这么怕我?手别颤抖,也别尿裤子,一点必要都没有,你有种找人炸我的房子,你就应该想到我没死的后果。
大家都是男人,祸不及家人,你要做死我,我能忍,毕竟你这种连女人都打的杂碎,干什么事都不奇怪,但你这次灭的是我的家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告诉我,我应该拿你如何。”
林永仁坐了下来,平静地望着六神无主,一股子黄色液体从裤管子里流下来的吴瑞涛。
吴瑞涛太害怕了,林永仁退伍后,发生过的大小事大都是为了保护女人和孩子,那些跟他过不去的人的下场,他可是清楚的很,他不知道说什么,脸都白了。
“哎,就你这样的杂碎,我真不明白那来的种跟我过不去,还跟东洋人合作,问话你,你就算把你身上百分之七十的水分都尿地上,今天我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林永仁说,关妍和小宝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如果周彪那伙人专业一点,他现在恐怕已经成了地狱的冤魂了,他没打算让吴瑞涛好过。
“我杀了他,周彪,去炸你房子的人,我杀了他。”
吴瑞涛说,没一点林永仁第一次见他时的架子,完全变成了一个怕杀人犯的小孩子一样。
“你这和说是为我好吗?不是,你是知道我找到他们我会查到你,你要灭口,只是你有一点错了,有没有那个人,我同样能查出来,要不然的话,我活不了这么久的。
说正经的,跟你合作的人为什么杀我,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好好说,我让你死的时候,看上去像个人。”
林永仁喝了杯茶,把杯子倒盒在茶桌上。
“因为你的事,上边查了左岸,牵扯出了好几个高官,东洋人的生意也做不了了,所以他们要报复?”
“他们什么生意?”
“他们把女孩送到东洋,然后逼着她们做那种事,你的出现让他们断了财路。”吴瑞涛因为林永仁的平和而变得放松了一些。
“那就是我的错了,这样才对,这样才对,你这样的态度,才附和你的身份,你是我嫂子的弟弟,按道理,我得喊你一声哥,可是你知道吗?
这个世界上我恨的人不多,东洋鬼是其中占比例大了,而比东洋鬼的比例大的,是二狗子,如果把你放在抗战年代,你一定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二狗子。
跟你说这么多是因为你是亲戚,如果这事是我哥做的,我也一定会大义灭亲,我做的出来,你选择个死法,还是我动手。”
林永仁很平静地说,态度跟他对村里的人一样,很冷静,一点都不像一个三十岁的人,更像个老人,一个处事老道,见多识广的老人,如果大树看到他的样子,也一定会给他四个字:少年老成。
“张野在东京,他喜欢赛车,有一家很出名的东洋车行是他开的,他是山口组老大的儿子,他有个女人叫慧子,他爸手下有一帮子刀客,他……”
“别语无伦次了,他除了这些,还经营被你们害了的女孩对吧,像陈玉琳一样,我会查出来的,说正事吧,这把刀,我前辈的,你自己来吧。”
林永仁说着,把黄三退江湖前给他的礼物,四棱刀摆在了茶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