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手持铁网兜和铁夹子的官兵,以及一些盛康苑的住户,正在地上捡被毒死的死老鼠。
“霍,这特么哪里是老鼠啊,应该叫旱獭才对!”
陆小观撒丫子跟在秦远后面,来到小区广场之后,见到那些大个头的死老鼠,连气都来不及多喘,惊骇不已。
在路上他们遇见了一只足有十五六公分长的大老鼠,而在这里像那般个头的随处可见,地面上被打出来无数坑洼鼠洞,不时有这种土黄色的老鼠从下面钻出来。
可怜这些在此地花大价钱买了别墅,准备好好过下奢华腐败日子的土豪们,尤其是那些新搬来的,腐败小日子还没过上呢,就停着肥硕嘟囔当起了义务抓鼠工人。
“程局长,您来了?”
几人刚到此地,便有一个穿着迷彩服,手里拿着一个大网兜,网兜里装着五六只或死或半死的老鼠的军人,小跑过来。
“嗯,王指导员,情况怎么样啊?”程翼潇见到来人,递过去一支烟。
那王指导员点上烟,愁眉苦脸道:“没多大好转,这些老鼠还好点,可下面的那些可就吓人了,跟特么吃了春药似的,不管什么东西扔下去,群起攻之,铁锨没多久都能给咬变形。”
说着,那位王指导员挥了挥手,立即有一位小战士手持铁钩,将下水道盖打开,几人凑近一看,好家伙,下面全是疯狂蹿来蹿去的老鼠,黑压压一片。
阳光射入,这群老鼠立即躁动不止,沿着扶手梯,拼命往上爬去,离着井盖还有一两米的距离,双腿猛蹬,就要弹射上来。
也幸亏那个小战士手疾眼快,咣当一下盖上了井盖,这才让它们没有跳上来,不然几人又要一阵手忙脚乱。
“这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啊。”程翼潇皱皱眉说道。
那王指导员道:“谁说不是呢,下水道里的生活垃圾都快要被吃干净了,在这么下去,它们恐怕只有往上跑这一条出路。”
他抬头看了几眼周边那些大门紧闭,门口洒满石灰的欧式别墅,眼中掠过一丝心疼之色,道:“再这么下去,这里的这些房子,恐怕就都保不住了,你请来的那位捕鼠专家,也不知道在下面有没有查清楚情况,一个多小时了,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你说什么?”程翼潇愣了愣,纳闷道:“我请来的捕鼠专家?”
“对啊,就是那个留着山羊胡,说话十分难听的人,他带了两个战士一起下去了,到现在还没有上来。”
“哎呀,这个老王八蛋!”耿浩直拍大腿,好脾气的人也有被气到骂人的时候,他怒道:“那家伙不是捕鼠专家,是冒充的,我没有过来,你怎么就让他下去了呢?”
“啥?”
王指导员愣了愣,眨巴两下眼睛说道:“他说是你还有些事情无法分身,他自己先过来了,还带了你的证件……”
“证件?”
程翼潇赶紧去掏衣服内兜,紧接着苦笑起来,他作为凡间与修行界一些棘手事务的中间人,不仅拿贪狼卫的薪水,而且还在市公安局挂着职务,还有专门的证件,职称不低,是副局长级别。
可是他放置证件的内兜,如今却是空空如也,证件和钱包都消失了。
看到程翼潇面颊之上浮现出来的苦笑神情,秦远瞬间明白了些什么,证件肯定是被那耿忠偷走了。
“大爷的,这忠贤道人果真很魏忠贤,比狐狸还奸诈!”陆小观骂了一句。
王指导员多看了两眼这个服饰拉风的小黑胖道士, 便把不久之前耿忠过来到下井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他挠着头皮,道:“……我特娘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竟然听信了他的鬼话,那时我的头忽然之间疼的厉害,也是邪门了,晕晕乎乎之下,就答应了让他下井……”
说到这里,几人总算是明白,王指导员的这个头疼病,必然就是那耿忠动的手脚,若非如此,就算耿忠拿着程翼潇的证件过来,在没有见到程翼潇本人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放行!
“闲话少说,我们赶紧下去,但愿那耿忠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来。”秦远说道。
王指导员看向秦远,恨恨道:“这位,专家,您一定要把那老家伙带上来,我饶不了他。”
秦远点点头,算是答应,随手从背包里取出半袋石灰, 哗啦倒进去,那些一个劲往上窜的老鼠,被浇个正着,尖锐鸣叫,纷纷往井下逃去。
这些蛇鼠之类,俱都惧怕刺激带有刺激性气味的东西,哪怕是神智疯狂,遇到从上浇下的石灰粉,也会本能的畏惧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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