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个药童痴痴的望着阮小竹,“啧!”差点忘了,就她这幅脸蛋儿,走到哪儿都不怕没人追捧。
不愧是红颜祸水的女儿,勾引人的本事也不比她母亲差多少,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大步走向前去,气势汹汹的将阮小竹拉到自己身后,眼神冰冷的看着那几个药童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挖出。
“看够了吗?要不要本王将她的衣服脱咣让你们看个仔细,恩?!”
而敢在大启称王的,又是独眼的,除了那个嗜血残暴的楚阳王还能有谁?
几个药童早就承受不住这压力,一股腥臭味弥漫在空中,竟被吓尿了!
而伯叔听到声响转过身来,看到这幅景象却不打算管,想看看他们到底要怎么闹。
“本王问你们,听不懂?”
“萧珥,你到底在闹什么?!出来玩你一定要把气氛搞的这么僵吗?”阮小竹忍无可忍吼道。
楚阳王转身看向她,眉毛向上一挑,脸上散发出一阵栗色“本王的名字也是你可以直呼的?”
阮小竹下意识抖了一下,也许是在伯叔身边待太久了,听习惯了伯叔对他的称呼,自己也不知不觉得这么喊叫起来。
“我……”
他的步步紧逼让她无处可逃,最终被堵在墙角。
“从什么时候起,本王允许你直呼本王的名字?”他满脸冰霜让人不敢靠近。
阮小竹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自己现在都还没缓过来自己是怎么这么顺口就叫出他名字的,难道自己已经在无形当中习惯了他存在的日子?
不,不可能!阮小竹摇着头否认着自己的想法。
看到她在那自顾自的摇头,楚阳王单眸微闭,透过眼逢看着她不可置信的脸色。
这女人,连她自己怎么想的都不知道吗,敢直接在这么多人面前呼出他的名字,却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果然还是如之前一般的蠢,一样的无聊至极。
真不懂她到底哪里有特点,只会增加麻烦罢了。
楚阳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拂袖而去,懒得在在这里浪费时间。
而他一走,阮小竹便跌落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刚刚对上他的眼眸,深邃而又冰冷,仿佛要将她送去地狱,把她最后一丝力气都抽走。
反应过来时后背已经湿了一片,手还在发颤,阮小竹扶着墙边慢慢起身,看着伯叔担忧的眼神,努力扯出一抹笑容。
“伯叔,我没事。”
伯叔轻点下头,也许自己这么撮合他们是错的……
然而出了那么一个小插曲,阮小竹也没心思再研究药材,便和伯叔说了一声先行回府。
站在院子中,夜微凉,天也渐渐入秋了,自己都快慢慢习惯这里的生活了,虽然经常有楚阳王那个讨厌的人对自己冷言冷语,但从其他方面来看,自己都挺满足的。
阮小竹展开双手,感受着风在自己脸上刮过,落叶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努力鼓励着自己。
“阮小竹,今天你又度过了充实的一天,虽然有不开心的事,但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现在你寄人篱下,可还是很开心,你有了需要照顾的人,又多了一个亲人,还有可以学习的技巧,你要学会满足,一定要坚强!”
轻声对着风说着,阮小竹脸上绽开一抹微笑,就像仙人掌一般即使身处在再艰难的环境也能顽强的活下去,凭借着身体中得之不易储存而来的水。
拍了拍自己的脸,踩着地上的落叶发出“赤赤”做响的声音走回房间。
夜已深,一个人影却出现在阮小竹的床前,月光照耀,将他脸上的眼罩显得越发神秘,一身黑衣将他的身姿体现出来,半只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床尚的人。
她方才说得话他都听在耳里,坐在树上看着她站在冷厉的风中用着自言自语的方式安抚心中的恐惧,他心中那是一种闷闷的感觉吗?
也许她是要比自己坚强,即使再怎么困难也能笑着走下去,自己和她比起来倒还显得软弱了些。
手抚上受伤的那只眼睛,回忆起以前发生过的事。
那年自己十七岁,正是放当不羁的时候,性子比谁都野,好战,喜欢在沙场上驰骋,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皇帝命自己将边界的蛮荒之人处理掉,当时年少轻狂自己的并没有多想,直接就带领兵队前往,一心想为国家报衷心。
到达边境后,情况却比他想象的要凶险,蛮荒的人力大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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