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知道的事,如果真的让这个“阮珣”进府,想从阮小竹口中套出些什么话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可惜的是,就算阮小竹真的想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女人知道太多的事,况且这个女人还曾是皇帝的女儿。
所以他也只是淡淡的看着“阮珣”一眼,确定收货后便先让跟随而来的管家送他回去,随便安顿一下,再折返回会宴。
而到了宫宴后,发现阮小竹竟还没回来,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照他对于皇宫的地图来说,离宫宴不远处应该就有如厕的地方,就算阮小竹傻跑远了,现在也该回来了。
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于是楚阳王便打算起身去寻找阮小竹,然而把离宫宴近的厕所都找遍了,还是没发现阮小竹的身影。
楚阳王手伸向鼻骨揉了揉,想让自己放松一下,脑海中却突然回忆起皇帝离去时的背影,一个令人不可置信的想法浮现在他的心中。
也不待他多想,脚却已经迈了出去,匆匆忙忙的赶往皇帝的寝宫,几乎是用轻功赶到寝宫,却被门外的侍卫一把拦住,说皇上现在有要事在身,不方便接见任何人。
楚阳王心存疑虑,皇帝什么时候这么为民着想,连宫宴都不参加跑来解决政事。
正当楚阳王犹豫时,房内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呼救声,虽然声音细微,但对于楚阳王这种长期练武的人来说足以把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那明显就是阮小竹的声音,楚阳王可以笃定,一把踹飞了侍卫,向门那里冲了过去,真的看到里面的场景时,片刻的惊讶后,楚阳王立即反应过来,心中如同什么东西被人撕碎了一般。
才有了随后发生的事。
而原本双目无神的阮小竹在听到楚阳王说起阿珣时,眼中的焦距慢慢的收回了一些,头机械般的转向楚阳王。
但却什么也不说,只用她那哭得浮肿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楚阳王,面色苍白。
楚阳王试着伸手触碰她一下,见她没有反抗,帮她整理好身上的床单,缓缓地将她公主抱起,一步步的走向门外,在他的周围仿佛笼起了一层淡淡的保护色,凌厉,让人不敢接近。
在经过侍卫的身旁时,脚步一顿,楚阳王冷着单眸望向他,口中满是威胁的意味。
“若是不想死的,今天的事最好闭口不言,若是让本王听到任何一点的风声,本王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阳王的嗜血让几个侍卫止不住的发颤起来,毕竟楚阳王的名声本就令人感到害怕,甚至在空气中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有人竟被吓尿了,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楚阳王睨了他们一眼,冷笑,动身继续往前走着。
出了寝宫的大门后,楚阳王便发了个信号,让人快些赶来,阮小竹现在的情况,不适宜让太多的人看到,所以只能尽快的回府,至于宫宴,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搪塞过去。
果然不出一会儿,一辆马车驰骋赶来,所驾驶的马匹全是汗血宝马,速度自是与一般的马快上许多倍。
楚阳王将阮小竹小心翼翼的抱上马车。
执车的人也是跟随楚阳王许久之人,从未看过自家王爷什么时候抱过女人上车,而且眼中全是细心备至,呵护至极。
正当车夫发愣之时,冷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执车!”
车夫打了个机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驾车动起来。
车内的楚阳王静静的看着怀中的人儿,阮小竹不知再何时已经睡着了,也许是今天太累了吧,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
看着阮小竹肿起的半边脸,红浮起来的眼睛,妆容也被眼泪弄的模糊不堪。
楚阳王闭紧眼睛,暗自作着打算,在宫宴之上他已经公然宣布阮小竹的身份,也证实了阮小竹是他的人。
而皇帝竟想对阮小竹做出那等龌鹾猥琐之事,从表面上看是想要侵犯阮小竹,但看得深层一点,分明就是想打他的脸!
他才在宫宴之上制造出阮小竹怀孕的假象,想必这事不久也会在民间慢慢蔓延,若在这时传出阮小竹和他人有苟且之事,再弄出一些莫须有的事,加上之间皇后的前科,阮小竹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而且这对于楚阳府也是个巨大的打击,娶了个皇家不要的孽种,对她无比宠爱就已经令人觉得不可思议,而且还有了“孩子”,若是再传出阮小竹不雅的事,这无疑是在他的头上戴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那根本不存在的孩子也会遭人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