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进来,只好先开口得以解放。
阮小竹急急忙忙的进府后,倒没有去打探有关楚阳王的消息,而是先回到自己的院子,这也有好几日没见到小琴,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正当她要跨入院子时,迎面而来的人影差点与她相撞,抬头却看见婉婷薄怒的脸。
“你是谁?不知道这里是不能随便乱闯的吗!”婉婷用着尖锐的眼光望着阮小竹,似乎在看一个居心叵测之人一般。
虽然楚阳王已经下令婉婷可以不必在阮小竹这儿当值,但她心中又一直挂念着那儿的一个小丫头,阮小竹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那丫头也跟丢了魂儿似的,若她不来看看这丫头的近况,恐怕府中都没人记得还有一小女孩在这院子里,饿死了都没人知道。
“婉婷,是我。”阮小竹压低着声音说道,她现在的样子,最好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免得以她现在楚阳王妃特殊的身份还得解释一番身上的伤究竟从何而来,况且她在外人眼中还是个怀有身孕之人,解释起来就更加的麻烦。
婉婷在听到眼前之人的回答有,脸上有一瞬间的惊讶,似没想到她会以这副样子出现在她眼前,虽然今早是传来王爷要出去接什么人的消息,但这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单凭声音婉婷也不敢就这么判断她真的就是阮小竹。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是她?”
面纱之下的阮小竹轻叹口气,就知道婉婷这儿肯定不容易糊弄过去,她可是个极其讲究证据之人,抬头看了看天色,现在这个时辰小琴正在午休,也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给她粗略解释一下。
这么想着,阮小竹便缓缓地将头上的东西和戴在脸上的纱巾取下,将那斑驳满布的青痕暴露在婉婷面前,看到她脸上震惊不已的神情,阮小竹也不再多浪费时间,直接将那日同楚阳王出去时发生的事极其简约的说了一下。
“所以你的意思是,王爷用你来做了交易,换取了三天的紫薇阁人力?”婉婷紧皱着眉头出口问道,见阮小竹点了点头后,那蹙皱着的眉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怪不得,怪不得她怎么就奇怪王爷这两日多出了这么多的人力,而且全是训练有素的人,这也是王爷这两天取得这么明显的成就的原因,原来都是用她换来的,那照这么说,王爷这几日的不眠不休,废寝忘食的处理着朝廷上的事物,这么没日没夜的劳累着自己的身体也是为了她?为了早点减轻时疫之事好将她带出来?
婉婷现在也有些说不清楚她到底是怎样的心情,若说是嫉妒王爷劳累自己而为了她,但看到她面巾下的脸时却让她什么也说不出,只剩下对阮小竹的可怜,可若怜悯,她在受苦的同时王爷不也在折磨着自己吗?那他所承受的又有谁知道!
见婉婷迟迟未开口说话,阮小竹将面巾重新戴在脸上,帽子也扣戴在头上,如之前一般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不等婉婷做出反应,便动身往房中走去。
轻声推开房门,听着里面一片寂静,隐隐有呼吸声的传来,看来小琴应该还在睡觉,她那日也没想到一去就是这么久,若她早点得知,就可以先告诉小琴一声,至少她也知道她是有事在身,而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抛下她三天,这小丫头肯定也担心死她了吧,她这个姐姐啊,真的很不称职。
一会儿小琴醒来之后她又该怎么解释呢?正当阮小竹思考着这个问题时,走到床前看到窗上的场景时简直哭笑不得,小琴睡也就罢了,竟还把那两个大家伙也驮了上去,一左一右的将她自己夹在中间,头枕在小白的身上腿搭在小灰的身上,也还真是随着她的性子,怎么舒服怎么来。
小白迷糊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突然多出了个人,正准备要嚎叫时,鼻间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味道,那嚎叫立马就转变为哀吼,似在述说着它最近被它家的小主子折磨的有多么身心俱疲,让阮小竹不由自主的低笑出声。
小琴似有些不满小白的吼叫,在它的头上胡乱抓了一把,眼睛紧闭口中却念念有词道:“小白,你别闹了,你闹了也没用,就乖乖的让你主子枕着吧……”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发小声起来,好像又睡着过去了。
这小琴啊,现在都有些小霸王的气势了,以后恐怕要成为一方小霸主,正当她脑中浮现出那幅景象时,耳边又传来一阵声音,没了之间的那份匪气,只有慢慢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