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陪面前的长辈多聊会儿,但我实在太想见到关咏琳,把听到的话告诉她。所以朝关叔叔点点头后,我便欣喜若狂的离开书房,朝外面的庭院走去。
路过客厅时,邹阿姨故作冷漠地说了句:哼,要是不好好对咏琳,我可饶不了你。这语言神态真是跟女儿一模一样,惹得我连声说话来讨好她。
怀着从未有过的激动心情,我坐在驾驶室里竟然开心的不知作何安排,强迫自己恢复理性之后,才掏出手机给陈妍书打电话。
“天皓,你跟叔叔谈的怎么样?”她开口就问道。
“非常好!”我强装镇定的语气,根本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对着话筒吩咐道:“妍书,你马上收拾东西……”
“去哪儿?”陈妍书有点懵。
“马尔代夫,咏琳在那儿。”我开心地回应,又让她赶紧收拾东西,连我的一并带上。
交代完毕后,我便驾车离开了社区,沿着宽阔的公路径直朝双流机场驶去。
温江是非常宜居的花园城市,看着工路两侧掩映在青枝绿叶间的居所,我仿佛可以欣悦地感受到阳光底下的灿烂与艳丽,为它初夏的盛装而心花怒放。
或许是我心情比较好的缘故,我觉得所有的人都很快活,都很幸福,全部沉浸在多彩街道的欢乐氛围中。
成都到马尔代夫的直飞航班并不多。我急着见关咏琳,一刻也不想再多耽搁,便直接订购了从新加坡中转的机票。
虽然酒店要提前预定,加上六月是旅游旺季,但我不是去游玩的,哪里有床位就往哪儿住,因此过程还算顺利。
办完这些后,我就百无聊赖地在候机大厅里四处晃悠,顺便买些需要的旅行用品。
约莫两小时后,陈妍书给我发来短信:天皓,你在哪儿?我急忙告诉她我在购物区,锁上屏幕后就冲到超市门口等着她。
尽管时间仓促,但陈妍书还是化了个妆,穿着条碎花裙子,问我什么时候的飞机。我边跟她说话,边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朝着楼上的茶餐厅走去。
因为飞机要到晚上十一点半才会离场,所以从傍晚到深夜的这段时间真是难熬。但奇怪的是,坐在餐厅的位置上,我却有种一反以往的平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记得以前在书上看过,说人有三样东西愿意拿出来向全世界展示,那就是痛苦、爱情和成就。
照此说法,我是幸运的,在还没获得成就时,就已经有人愿意分担我的痛苦和爱情。
也许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吧!当时间在夜幕里一分一秒的跳动,终于等到深夜准备过安检上飞机那会儿,我竟然在裤兜里摸到了某个坚硬细滑的东西。
我拿出来看才发现是赌钱那晚,关咏琳让陌生女孩交给我的手链。并且,直到进入舱位坐在位置上后,我才发现陈妍书也带着条一模一样的手链。
看着漂亮姐姐那酣睡中恬静的脸,我不禁想起在去年那段荒唐爱情中,她撒娇发嗲的模样,凡是我送给关咏琳的礼物,她也会赌气卖萌的要一份。
那时候,飞机已经呼啸着冲入云霄,安静的在宝石蓝色的幽暗星空下飞行。
也许是被这条手链勾起了许多往事吧!陈妍书摔碎了她留给我的永生花,却依然戴着这条手链,就像她在书信里写到的:
“天皓,忘了有个叫陈妍书的女人吧!让她活在你的心里,让你活在她的梦里……”
是的,我真的好害怕陈妍书不回来了,我真的好害怕永远都没机会对她说声‘对不起’。
因为婚礼现场出现的这个女人,就像杨婉茹曾经说过的那样:
“陈妍书不过是你对女人的一个向往,是走进你懵懂爱情、年少轻狂里的梦,陪你疯,陪你笑,陪你闹,陪你谈心,陪你睡觉,其实这根本不是爱……”
想到这句话,我竟然一个人傻啦吧唧地扬起了嘴角。
于是趁着陈妍书熟睡的机会,我做了个大胆的举动,凑到她的脸蛋上亲吻了下:“谢谢你,漂亮姐姐。”
谁料到陈妍书竟然醒了过来,笑容甜蜜又诡异地看着我,高傲地眨着大眼睛说:“小兔崽子,现在知道姐姐的好啦!”
说完,陈妍书就继续睡去了,表情是那样的恬静与幸福。我知道她是从过去的负担,那些束缚她的苦衷和委屈中走出来了。
四个多小时在打盹中过去的很快,飞离南海抵达新加坡,已经是半夜。只不过比前次要好得多,我没只等了两个多小时就坐上了飞往马累的航班。
看着黯淡星空下的印度洋,我不禁思绪万千,关咏琳跟陈妍书的矛盾,她们关系的破裂,以及我们三个人暧昧的曝光,都是从这片大海,这些岛屿开始的。
而现在我们竟然回到了危机的起点,这也许真的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
抵达易卜拉欣机场刚好是午休过后,由于飞机上几乎全部都是中国游客,所以交头接耳聊天的人真是多得要命。
根据关叔叔的描述,关咏琳是由杨婉茹陪着,在维拉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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