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找一边谈天说地,越走越近我才听到这些人的交谈。其中一个抱怨说:‘也不知师叔公这次又要炼什么丹药,一次次地催我们走山寻药。’另外一个回答:‘叫你寻便寻就是,每次下来师叔公会亏待我们吗?’那人又说道:‘你是不知道这其中难度还有隐藏的巨大危险。你师兄当年跟师父出来,也不知耗费多少时间,才得知一神参下落。’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这人说的参是什么。
那人接着说:‘不过竟料到的是,被人捷足先登了,那参却是被人给先挖去了。’
同伴明显被师兄口中的‘故事’打动了,忙问:‘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那人慢悠悠地回答道:‘你说怎么办,师叔公对那神参是志在必得,那当然派师父带着几个弟子去追回来。不过这别人岂肯轻易放手,后来师叔祖心一横,便吩咐用狠。’
‘啊!那岂不是强抢。’
‘哎,师弟,话不能这么讲,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有时候用点手段也不是不可以。’
‘那到底交手了吗?’
这一刻,我无比震惊,心中也有十足把握这洋洋洒洒说话之人,定是知祥当年有追杀我们一事。为了详细了解当年的事,我强忍着情绪继续听他们谈论。
‘当然交手了,现在回想都觉得那人可怕至极,都说什么“没有回头箭”那人就偏偏做到了,竟然能把我们射出去的箭全都调转回来攻击我们,吓得我们都不敢发箭了。’
‘这么厉害,那必是一场大战了。’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他只一招就将我跟师兄打下马,不省人事了。后来发生什么一概不知,醒过来的时候,那块地方就像被火烧过,刀锋劈过一样,就连师父都伤得极重,胸前的肉都像是被烤焦了。还有那师兄后来也伤重不治,不幸去世。’
此时我无比坚定,眼前这侃侃而谈的人,自然是当年追杀我们的人其中之一,多年压抑的仇恨啊,忍无可忍,拔刀就冲上来,盯着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一刀抹了他的脖子,快准狠一刀导致那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倒地不起。另外一人则吓到顺着山滚了下去,我心想:得盘问清楚这人是何门何派才是。便提着刀一步步走下。
‘救命啊,救命!’慌乱之中那小子扯开喉咙大叫起来。‘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与你无关,你只需告诉我你是何门派,我便放你下山。’那人一听,原来还有生机,可是要告诉师承何门,又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皱着眉头,一句不发。‘女侠饶命,不过这师门一事,下山之时,我们可都立下重誓,告诉你我回去怕也难逃其责。’
‘不说便是死!’我扬了扬手中佩刀,月光一照,将寒光反射到那人脸上,那人一阵惊慌哆嗦就跪倒在地,‘我说女侠,我说。我跟师兄都是……’
‘你胆敢再多说一个字试试。’一把雄浑的声音突然传来,跪着的人吓得颤抖不止。
我心中一惊,这把声音听来就知道此人不简单。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当机立断,一转身就往相反方向跑去。
‘兀那女贼,杀我门人,还想逃跑,可没这么容易。’
易字声音还未全部落下,一个身影竟已飘到身前。
……
一番恶战,而且想着沛菡还在这里,拼死一斗这才逃过一劫。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的了。”
一番恶战,短短四个字,看这赵珍一身危及性命的伤势就能猜到当晚的战况何等惊人可怕。聂雄倒吸一口凉气这便问道:“赵姑娘,这当晚与你交手之人,跟当年追杀你们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当晚的人年纪顶多在四十岁上下,当年的老者少说也有六七十岁了。如果是他,估计我也没命回来了。”沛菡手又是一颤,赵珍见到,伸手握住,拍了几下以示安慰。
“听你说完,我跟张兄也分析过了,这山贼多半是收受了什么好处,才会帮着你那仇家来此挑事,昨晚一探虚实后,我猜不出三天,这些人定会再来犯事。”
张峰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说:“所以我跟聂兄商量好了,你好生在此养伤便是,沛菡最好也陪着,你们的家是不能回了。这些天还是不要露面得好,等那些个贼人一来,寻你们不到料想也不会闹腾太久便自会离去。”
赵珍还是担忧地说:“可万一他们不善罢甘休呢。”
张峰与聂雄相对视,交换了一个眼色,微微笑着,异口同声说道:
“那就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哥俩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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