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人,就得按照人家的要求做,我应了声好。
呕……
胃里难受,挂断电话后,我蹲在地上干呕几声。
“不舒服吗?”
“别碰我。”
又来医院报到的陈默裹挟一阵香水味,我呕的更加厉害。
“你不会是有了吧?”
有你妹,我是被你恶心的!
口中苦涩难耐,我懒得回答他这个没营养的问题,准备去洗手间漱口。
我倏然想起跟纪封航做的这两次都没有做措施,时候也未及时避孕。我脚下的步子微顿,低头缓缓看向平坦的小腹。
我……我不会是真的怀了纪封航的孩子了吧。
我脑袋轰的一声,瞬间被这个可能性炸的一片空白。
察觉我的不对劲,陈默宇面色一沉,握住我的手腕,扯着我朝着二楼妇产科奔去。
“你放手!”
陈默宇步子大,走得又急,我被他强硬的拖着,踉跄着,几次都差点摔倒。
陈默宇一言不发,把我按在了医生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医生询问了我一些问题,我都缄默没有回答。
最后陈默宇干脆让医生开了b超和验血单子去做检查。
“陈默宇你放手,我是不会跟你去做检查的。”
“心虚了?”陈默宇捏着我手腕的力道越来越紧,用力之大,好似要捏碎我的手腕,眼底更是席卷一阵狂风骇浪,“你真的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
“是又怎样,你又不在乎?”
人的脑袋是被门夹了吗,明明是他在结婚纪念日,送了一个男人。
“贱人,这孩子是那只鸭的?”
鸭……
如果纪封航是鸭的话,你连给鸭提鞋都不配!
我嗤笑声,“你确定那晚送我的是只鸭?”
“你什么意思?”
“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
总感觉哪里出了差错,谁知我一开口,把陈默宇给彻底惹毛了。
“他技术就好到让你念念不忘地步?”
陈默宇语气更加冷沉,“唐芷你真特么的贱,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都能睡你。还是说,过去的三年,你已经给我戴了无数顶绿帽子。”
“你说的很对。”
“你……”
陈默宇抬起手想打我,蓦地想起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院,他收回手,连拖带拽的把我带到地库,塞进车中,欺身压在我的身上,扣住我的下巴。
“说,是去医院把孩子做掉,还是我帮你做掉。”
感受到来自他身上某处的威胁,我明白他话语中两个做掉不同的含义。
“我为什么要做掉,你不是要两年后再跟我离婚吗,做个便宜爹多好。”我用力地挣扎着,讥讽道:“你不会是爱上我了,才会这么生气?”
“别在这里痴心妄想了,我只是觉的你跟了我三年,我都没有动你,亏本了。”
陈默宇突然松开我的下巴,开始动手去解衬衫扣子。
“陈默宇你做什么!”
“经历过那么多男人,难道还看不出我要做什么?”
“你住手!”
脑海中浮现卧室中的床和垃圾桶,我猛烈地挣扎起来。
啪……
“不就喜欢被男人上吗,矫情什么!”
“喜欢被男人上,那也不包括你!”
脸被陈默宇一巴掌打的发麻,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贱人!”
陈默宇又打了我一巴掌,脑袋懵懵,耳朵也嗡嗡作响,我挣扎的力道渐小。陈默宇冷冷瞧了我一眼,伸手去脱我身上的牛仔裤。
咔嚓,皮带的声响割在了我脆弱神经上,我用力拍打着车窗试图引起车外人的注意。
“听说怀孕的女人最敏感,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跟你之前那些男人的不同!”
语落,陈默宇把身子向前狠狠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