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象中要沉得多,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摸过手机,看到上面的时间,我猛地从床上惊坐起身。
天哪,竟然那么晚了,童晓曦给我打电话肯定是问我怎么没有去上班。
我慌忙滑下接听,掀被下床时,才发现腰上环着一条铁臂。
我扯了扯纪封航的胳膊,他被我吵醒,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一用力我的身子歪在了他的身上。
“你……你做什么?”
这人的烧不会还没有退吧,我伸手去摸纪封航的脸,一时忘记手中的电话已经处在通话中。
“我叫你上班啊,徐大组长给我们安排了一个采访任务,体育明星韩云哲呢。我是他的小迷妹,我这边都准备好了,你赶紧过来啊。不然,我去接你也行。”
电话那头的童晓曦哈欠连天,但就算是这样也阻挡不了她见偶像的热情。
“不……不用了,等下我就过去。”
不知道是发烧,还是昨晚宋暖给他下的药效没有过去,纪封航竟然出乎意料的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我还有事,等……”
纪封航俨然是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他压根就不去听我的理由,缄默不言欺身压在我的身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抹掉我身下衣服,没有任何前、戏的闯了进去。
身子被人光临的次数并不多,他没有任何怜惜的做法,让我疼的浑身一颤。
我咬着下唇,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
半个小时后,纪封航从我身上毫无留恋的离开,进入浴室。
我轻抹了下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用衣服遮挡在身前,抓着手机,低着头逃也似的离开主卧,去了客房。
突然觉得自己很脏,我站在客房的浴室花洒下,一遍遍搓洗着身子,好似要硬生生的搓掉身上的一层皮下来。
客房中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遍遍响着,我蹲下身子,捂着脸,哑声哭了一会儿,哭的眼睛红肿酸涩的难受才缓缓起身,用浴巾裹住身子,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浴室。
让我意外的是,纪封航不知道何时站在房中,他已穿戴整齐,看样子是要出门。
我急忙低下头避开他黑曜石般的视线,裹紧身上的浴巾,匆匆来到衣柜前,拿出我之前留在这里的衣服。
“记得吃药。”
纪封航放了一张卡在床头柜上,转身欲离开。
“你……你之前给我的那张卡里的钱还没有用完,这张卡……”
“那是你的事情。”
纪封航言语干脆利落,语未落,他人已经出了客房,消失在白色的木门后。
我低着头把卡攥进手心,脸好似被人狠狠的甩了几个清脆的巴掌,疼的有些麻木。
不值一文的尊严被践踏在地,胸口堵得慌,我深吸浅吐几番,准备把那些不该出现负面情绪挥开的一干二净。
可越是这般,就越有些喘不上气,眼泪就那样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我抬手一巴掌抽在脸上,唐芷你特么的矫情个什么劲,是你不要脸上赶着强买强卖的得买卖,你还能奢望他能把你跟个公主样把你捧在手心里供着?!
你掏心掏肺全心全意对待三年的陈默宇都做不到,何况是别人,别傻了!
眼下钱对你来说财势最重要的!
一番心里建设后,心里好受了不少。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以为是童晓曦抓过手机,告诉她我半个小时后到杂志社。
“你……你哭了?”
这是童晓泽的声音,我开口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嗓子沙哑的厉害,更要命的是还带着丝哽咽。
我双唇嗫嚅几下,扯谎道:“没有,被纪总传染的有点儿感冒。”
“谢谢你,帮我照顾了纪总一晚。”
童晓泽的谢,我承担不起,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询问了下他的腰伤。
“没有什么大碍,昨晚上开了药就回家了,医生说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那就好,我这边还有些事情,先挂了。”
童晓曦还在那边等着,我对这个韩云哲又一点儿不了解,不知道是直接采访,还是与他相处几天,做一下全面的了解再做采访,我不敢再耽搁,匆匆换上衣服,连早餐都没来得及给纪封航做就匆匆下楼。
腿间难受,走路都有些不自然,纪封航所在的公寓楼离大门又远得很,走到那里不知道何年何月,就在我愁眉苦脸一步步艰难前行的时候,余光瞥见纪封航的车子,我一咬牙跑过去拦在他的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