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业业,很少请假的份上,我会升她做主编吗?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还在我背后捅刀子!”
总编雷厉风行,很少发火,但发起火来波及面极广,我们四个或坐或站,眼观鼻子鼻观心,谁也不敢出劝慰。
十多分钟后,总编的火气终于消了大半。
“现在就去找一个比韩云哲外形更佳,影响力更大的体育明星,不管用说呢么办法,一定要把这一期报纸销量提上去,压新虞一个头。”
韩云哲不是那种粗犷大汉,很像韩国的那种花美男,现在的女孩子大都喜欢这种长相的男生,就算是韩云哲没有拿过太过有影响力的赛事冠军,也被捧的高高在上,反倒是那些世界级的冠军,因为长相平平,而被遗忘了。
总编说的容易,可要找长相和人气能跟韩云哲媲美的,简直难如登天啊。
从总编办公室出来,我们四个人都愁眉不展。
在网上扒拉一天都没有找到理想的采访对象,我们一直加班到很晚才回去。
徐棉跟我说,有的事情越出来澄清,会被骂的越狠,暂且先不发声,等围观的吃瓜群众渐渐冷静下来,到时候我们再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们就会以同情的目光去看待我这个受害者。
徐棉在杂志社工作的时间比我好长一些,经验自然比我要多很多,听她这么我也觉得有些道理。
忙碌的时候,就把新闻的事情给忘到一边,等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时,脑袋又被那些事情给填的满满当当。
身累心累,我本想回家洗洗睡下的,路上接到我妈的电话,她问了我网上的事情,跟我说,她相信我。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早已没了那次她跟我说,支持我离婚是活的那种满满的感动,反倒是觉得有些虚假。
以前只知道伤口恢复的再好,仔细看还会发现疤痕,活了二十六年我才发现,心伤了后也很难痊愈,哪怕对方是你最亲最亲的亲人。
我轻轻嗯了声。
我妈有安慰了我几句,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身体,我一一应下。
“芷儿,那个国外的专家说最近几天过来的,为什么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砾子的情况这几天稳定吗?”
“身命体征都挺稳定,只是他这样一天天的躺着,妈这心里一点儿都不踏实。”
“我问问,等会给你回电话。”
都是游泳馆的事情闹的,竟然把砾子的治疗事情给忘了。
主治医生的事情都是纪封航帮忙联系的,我给纪封航打电话,纪封航不接,我只得下了公交车,大车去金海岸。
晚上十点,我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偌大的房间漆黑一片,我打开灯,看向玄关,纪封航的拖鞋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他还没回来。
大概是在应酬吧。
应酬少不了要喝酒,我打开冰箱看了下,解酒药没了,倒是有一冰箱的新鲜蔬菜,我拿出海带和牛肉洗净做好醒酒汤后,坐在沙发上等待纪封航回来。
昨天刚出院,身子虚弱,时间不长,我身子一歪,靠着沙发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手机响起,我随手拿过点开。
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大滩血迹,满眼的红,吓得我手一抖,手机砸在我的脸上,让我瞬间睡意全无。
我睁大眼睛,呼吸略有些急促,我急忙坐起身,拿过手机。
给我发短信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好你一个唐芷,我到今天才知道你那个孩子不是默宇的,是你害的我失去了孩子,这笔账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看着短信的内容,肯定是宋暖给我发的了。
看完短信,我不禁想到那天晚上她拉着我摔下楼梯的一幕。
是,没错,我是骗了她,可那又怎样,她对我做的事情,比我过分十倍百倍!
人如果她不是害怕自己进不了陈家,她也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去赌,明明就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而且还……
我的手不由得抚向我平坦的小腹,心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我本来打算忽略掉这条短信的,把这个陌生号码拉到黑名单的,我突然想起,宋暖最近都在打纪封航的主意,若是我把我肚子里面的孩子的亲生父亲告诉宋暖,她会又怎样的反应呢?
想到这里,我冷冷勾唇,手指在屏幕上轻点着,编、辑好短信的内容之后,手指轻轻地滑向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