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名气很大,后来进行了几次融资,融资资产巨大,投资者刚开始能那到巨大的回报,时间一长,对方经常不在约定时间打款,一拖再拖,投资者最后才幡然醒悟,自知上当受骗。
报警后,经查实,乐淘就是一个空壳子,根本就没有多少员工,公司注册时的报备的资金与实际严重不符,而公司法人早已携款逃之夭夭。
前两年这个经济诈骗案轰动一时,很多投资者被坑走了大半辈子的积蓄,有几个承受能力差的,一时想不开自杀了。
作为记者,我对这件事情印象很深刻。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陈默宇会跟这样丧心病狂的诈骗犯有来往,果真是物以类聚。
不用他们明说,我已经能猜出他们是因为陈默宇才会绑架我的。
我正在想事情,只是草草看了几眼眼前的东西,眼睛就没有再动过,扯着我头发的那个叫阿炳,他浑身透着狠劲,把我的头发的向上提了提。
“我折磨人的花样多着呢,你不要逼着我对你动手。像你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承受不了多久的。”
他好似带着倒钩的视线从我的胸前一路向下,仅仅只用眼神就让我遍体生寒,我紧张的吞咽口唾沫。
“你……你解开我的手,让我自己拿着记,你这样强逼着我,我只顾着害怕了,记不下来的。”
“吆,还知道讲价还价了,那要是我偏不呢!”
“啊……”
他边说手上越用力,脸上的笑愈发残忍,我受不住尖叫了声。
阿炳见我一脸痛苦,表情就愈发兴奋。
他的反应让我想起了虐待狂,那一类人,在施、虐的时候越见到别人痛苦他就越兴奋。
担心被我料中,等下我要吃的苦更多,我急忙紧闭上嘴巴,就算是再疼,我也不敢再继续叫出声。
“叫啊,叫啊……”
果然见到我不叫,极力绷住脸上的表情,阿炳跟发狂一般,狰狞着一张脸对着我吼着,我的头皮好似要硬生生扯掉一块,就在我无法继续忍受下去的时候,大哥呵斥了阿炳一声,“给她松开手。”
“大哥……”
“我们那么多人在还看不了一个女人吗?再说这里已经靠近郊外,没有多少人过来,就算是她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得找回来。”
“阿炳大哥说的对,这样绑着她,她无法专心记东西。”
有人附和了声,在大哥眼神的压迫下,阿炳心不甘情不愿的解开我的手,威胁我道:“别想着逃跑,若是被抓回来,就不是现在这样的待遇了。”
我粗喘着点点头。
“哼,甭以为有人把你的家人救回去,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他们弄回来。”
“我知道。”
弱肉强食,眼下他们人多势众,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个浪来,我只能很识时务的点了点头,伸出抖的跟鸡爪风般的手拿住那几页薄薄的纸。
这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陈默宇与乐淘公司的交易记录,看到那些交易数额,我不由心惊。
这些年,陈默宇靠着暗地里的交易已经积累的了惊人的财富,如果这次我主动承担下他的罪责,就算是他现在名声臭的无法在桐城待下去,他也靠着他藏匿起来的那些财产出国,尽情的享受生活。
脑海中他风光无限,我坐在牢中仰望着四角天空,察觉巨大的境况让我心中的恨意叠加而出,差点揉碎了手中的这几页纸。
“在想什么呢!”阿炳捡起地上的石子朝着我这边丢了过来,“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记不下来,我就让弟兄们一起开个荤。”
我当然懂他话语里的意思,反正这些都是陈默宇的犯罪记录,记下来对我没有坏处,我环视下四周,他们五个人分别守在出口处,我插翅难飞。
认清楚现状,我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认真地背着上面的内容。
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猛然抬头看向放在大哥身旁的随身包。
此刻,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生出一只两米的手,直接能一把抓过手机。
“看什么看,没有人能救的了你,抓紧背。”
夜色浓稠,烂尾楼中的灯光微弱,阿炳的脸更显阴森可怖,我略有些不甘的收回视线低下头,眼中刚亮起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下去。
在这个时候我脑海中不期然闪过纪封航的身影,我急忙甩了下头。
唐芷你特么的就别痴心妄想了,就算是你消失个三天三夜他丫的也不会找你,你就死了那条心,自己跟这些人周旋,想办法的谋个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