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醉酒,纪封航在那方面会温柔些,清醒的时候都光顾着自己爽去了,每次都会将我折磨的要死要活。
我敲了两下,里面没有动静,估计这个小气鬼还在生气,我旋身下楼从酒柜里面翻找起来。
对于酒我一知半解,正当我要随便拿一瓶的时候,脑中想起可心曾经跟我说过,白朗姆酒烈,纪封航酒量不是很好,估计半瓶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我抓起放在最下层的朗姆酒,拿了两个杯子再次折返回去。
我又抬手叩了叩门,这傲娇的家伙吝啬的连一个字都不给予我回应,跟他这样的人一起生活下去必须得脸皮厚,不然除了冷战就得冷战。
我腹诽完,直接旋开门。
“出去。”
纪封航已经拿掉领带,白色的衬衫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喉结。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翻看文件,连头都没抬。
我撇了撇嘴,把酒杯放到了办公桌上,打开瓶盖,倒了半杯酒推到他的面前。
纪封航没理会我,我有种想把酒瓶砸到他头上的冲动,我捏紧酒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坐到了他的双腿上,在他把我推开之前,一双胳膊快速环住他的脖子,唇印上他的喉结。
纪封航浑身一僵,眸色微微沉了沉,“唐芷不想让我把你丢出去,你就自己乖乖的给我滚出去。”
他声音冷沉,放在我肩头的手没有再继续推拒我。
我都这般放下自尊讨好他了,他竟然还这般无动于衷!
我不由有些气馁,想起身离开,又觉得有些不甘,张口用贝齿在他的微颤的喉头上轻轻地咬了几下。
纪封航的身体僵硬的更加厉害,身下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他嘴硬,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就当我有些小得意的轻勾唇瓣时,他拎着我起身,把我直接丢在了门外,哐当一下反锁上门。
我身子踉跄着后退,撞在扶手上才稳住身子。
我只是出国陪着我弟去看病,又不是不回来了,她有必要跟我生那么大的气吗?!
我心中委屈泛滥,就那样抱着身子蹲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得滚落,砸在地板上。
“你去混演艺圈挺好。”
十多分钟后书房的门打开,纪封航单手揣兜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意思是说我在演戏?!
我用力地抹了把眼泪起身欲走,蹲的时间长了,蹲的时间长了,双腿发麻,站不稳,我欲去抓身后的扶手,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去,好死不死的直接扑进了纪封航的怀中。
鼻间撞在了他结实如墙的身前,鼻子一酸,眼泪掉的更凶。
“我不是有意的,我这就回房。”
担心她会说我心机深,我急忙从他的怀中出来,解释了句。
“论哭戏你能秒杀娱乐圈的一众女星。”
纪封航握住我的手腕,拿出手帕丝毫都不怜香惜玉的帮我抹去脸上的眼泪。
“疼……”
他手劲大,好似故意要搓掉我脸上一层皮似的。
我本来就怕疼,他这一擦不要紧,我眼泪就跟黄河决堤般,砸的他手背胳膊都是。
纪封航抿抿唇,我以为他要发火,怂的瑟缩下脖子,急忙自己用手背胡乱的擦了几把,“我……我也不想哭,只是……”
纪封航无奈的轻叹声,低下头唇落在我湿润的眼角。
我刚欲偏头躲开,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加深了这个吻。
陈默宇不稀罕我,连吻都很敷衍,从未像今天这般有种情动的感觉。
我双腿发软有种走在棉花上的感觉,生怕自己会摔倒,我紧紧的抓住纪封航的胳膊。
在我面色涨红,胸腔内氧气好似都要被抽干,将要窒息的时候,纪封航翻转过我的身子,解开我的睡衣,露出我背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他的吻不断地在周围流连着。
他这是在心疼我吗?
“已经不疼了。”
下一秒,纪封航解开身上的皮带。
我们很疯狂,楼梯、房间、浴室,纪封航跟不知餍足般的索取着。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感觉的身上一沉,我费力的撩开沉重的眼皮,没忍住一巴掌拍在了正趴在我胸前的那颗脑袋上,“你有完没完?”
“没完,我要把你离开后的那份也补上。”
我:“……”
他这是余怒未消!
浑身酸疼,特别是某处,我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些怒火,伸手扯住他的耳朵,“你该上班了。”
纪封航不为所动,我无语扶额,眼前这个色、欲熏心的家伙,还是昨晚那个冷冰冰的直接把我丢出书房的那个男人吗?
察觉到的抵触,纪封航从我身上下来,将我揽进怀中,下巴抵在我的头顶,粗粝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上轻轻地摩挲着。
“他们给我做了安排,要么相亲,要么跟陶然订婚。”
“你想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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