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回忆下当时的场景,手不自觉触碰到眉间。
“嘶……”
奇怪了,没有任何伤痕,一碰就疼,这是什么鬼?!
纪封阳真不是一般人,从今天开始,我要防火防盗防纪封阳。
总感觉门前有人在看着我,心中生出一股怪异感来,我缓缓转头,刚好触碰到纪封航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他就那样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刚刚你是醒着的?”
纪封航的声音低沉,语气笃定,我察觉到他的不悦,开口解释,“我……”
“你身上没有痕迹。”
纪封航语落,不给我再次开口机会,再次转身离开。
我不是傻子,从他刚才的话语里我能听出更深一层的意思,那就是我在污蔑的纪封阳,在玩宫心计。
我因为他的不信任突然气的一阵头晕,我急忙扶住身后洗手台稳住身子。
我有种想要下去跟他理论的冲动,又觉得两人此刻都在气头上,现在下去于事无补,还会加深两人之间的矛盾。
等晕眩感过去,我转身打开水龙头掬起冷水不断地拍打在我的脸上,渐渐冷静下来后,我也能理解纪封航的想法。
毕竟当时纪封阳表现的那般诚恳,手上的动作又是那般隐秘,而我的身上又没有任何伤痕,这一切的一切都对我很不利。
这口冤枉气注定我要咽下去。
几捧水下去,我整个人已经完全清醒没有半分睡意,就那样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白的刺目的天花板到天亮。
六点半左右的时候,曹文杰上来敲门让我去洗漱,吃过早餐后跟纪封航去公司。
去纪氏是之前就决定的事情,只是这些日子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又没有手机,我一直没有打电话确认纪封航是否给我递交了辞职信。
卧室的电话已经恢复正常,我拨打徐棉办公室的电话,电话想了好多声都没有人接。
我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六点四十……
真是糊涂了,杂志社八点半上班,像徐棉这种踏着点上班,就算是当上主编也没有改掉这个毛病的人,此刻应该正在被窝中吧。
我挂断电话之后给童晓曦打电话,听到我的声音,童晓曦尖叫了声。
“唐芷你这么多天死哪里去了,手机打不通,邮件不回,家里医院里都找不到人,你知道我急的都要去问童晓泽纪封航家里有没有办丧事了。”
童晓曦的话语连珠带炮的砸了过来,她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确实是关心我,能让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说出这么一番话,着实不容易,我轻笑了声,说了句没事。
“你还笑,信不信下次见面我揍你一顿。”
“那我还是继续躲着你吧。”
我跟童晓曦闲聊了几句。
“芷儿,顾家的那场大火真是陶阿姨放的吗?”
“嗯。”
提到这事我的目光微微一黯,低下头垂下眼睑,遮挡住眼睛里所有的情绪,许久没有修甲的指甲一下下的划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声响。
“阿姨怎么会这么糊涂,是不是她之间就跟顾家……”童晓曦考虑到我的感受没有继续说下去,“算了,我不问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闻言,我暗忖,纪封航难道没有给我辞职?
我没有隐瞒童晓曦把以后要去纪氏上班的事情与她说了下。
“这样也好,纪封航身世样貌好,就算是自己不去招惹别人,依旧会有大把的女人扑上来,以后有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我的话,就算是他有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省的跟……”
童晓曦的话一说顺了,就会口无遮拦,察觉到踩了我的痛脚,急忙打住,呵呵笑了的两声,“你以后不来上班了,现在顾嘉恒也玩失踪,已经好几天不见人影了,电话都没有一个。”
顾嘉恒没有去杂志社可能是火灾和冯阿姨身体出了问题,听童晓曦的语气还不知道顾嘉恒是顾氏的太子爷,我之前答应过不会多嘴,我没有主动提及,打趣道:“动了春心了?”
“才没有,我在杂志社就你跟他两个要好的,你们同时不在,我无聊。”
“我就是怕你的不是无聊而是春心萌动思念成疾,给他打个电话吧。”
顾嘉恒人挺不错,他来杂志社工作十有八、九是为了童晓曦,在报社半年他勤勤恳恳,一直都未主动出击,单从这一点上的来看,他的毅力就强过一般人,童晓曦这辈子多半是跳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先不说他的事了,昨天韩云哲给我打电话询问你的联系方式,鉴于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我直接挂断电话,谁知他竟然亲自来杂志社堵我。你猜,他跟我说什么来着?”
韩云哲……
确实从上次想见我,我就觉得他变了一个人,只是他再变也跟我只是只有几面之缘的人,与我没多大关系。
见童晓曦聊的兴起,我呐呐的问道:“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