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矿问题,打仗怎么开矿?”孙天昊提出了同样的疑虑。
“呵呵。”蒋北铭笑道,“这个问题让古团长和你们介绍一下吧。”
“情况是这样的。”古云鲲说道,“我们这次去越南,主要目的就是煤炭和粮食。而越南的煤炭和粮食的主要产地都在北方,尤其是在下龙湾那里。所以我们的目标是下龙湾附近,那里后世的鸿基港附近盛产越南最著名的优质无烟煤,而且煤层厚,表土薄,利于露天开采。贮藏量高达5亿吨,我估计几十年内都够用的了。而且我们把目标选择在下龙湾还有一个更大的优势,就是下龙湾离榆林湾的直线距离只有450公里,海路航线距离300海里,距离琼州府航线距离210海里,比琼州到广州都近。咱们的上帝号要是快的话,一天一夜就能到。跟我们现在从榆林湾到琼州府没什么区别。”
“而且,那个地方除了水路运输方便,还远离郑氏和阮氏打仗的战场。”蒋北铭又把话题接过去,“靠中国很近,别忘了,我现在是大明朝如假包换的百户,这可是不用白不用的一个条件。”
“那具体要怎么做呢?是靠武力进去就打呢,还是靠贸易一点点蚕食。”周磊在一旁问道,他担任了混成营步兵第一连连长。
“这个问题大家还是集思广益,我目前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蒋北铭又把问题抛给了大家,“但总的原则就是混成营和开拓团要争取在最少的时间内站稳脚跟,打开局面。”
“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许朗突然说道,“当一把雇佣军怎么样?”
“雇佣军?怎么当雇佣军?”众人纷纷问道。
“你们想想,既然南方的阮氏可以雇佣葡萄牙人,那么北方的郑氏是不是也可以雇佣一支军队来为他们打仗?再说了,蒋北铭本身就是明朝的百户,而北方的郑氏一直是受到明朝政府支持的,所以我们去帮他们也算是名正言顺。当然,忙不能白帮,总得给点好处吧。”
“你说的这个办法不是不可行,但这需要穿越大会的表决。”蒋北铭思考了一会许朗的提议,“因为我们一旦介入了越南的南北战争,就等于去主动改变历史了。以前我们打西洋人也好,打刘香也好,基本都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发展不得已而为之。现在主动去改变历史,还是外国的历史,改变的程度会有多大,介入的程度将要多深,这些对我们自己,对大明朝有多大的影响,我想这些问题恐怕连两个委员会都无法预测,这需要整个穿越集团的决定。”
“你啊,你啊。”许朗指点着蒋北铭,“都说我愚,怎么你有时候比我还愚。”
“我怎么愚了?”
“你怎么愚了你自己不知道吗?”许朗说道,“我们300多人莫名其妙的到了400年前,这就是已经改变了历史;我们现在在榆林湾发展自己,这就是正在改变历史;将来我们还要打垮满清,保卫我大汉江山,那更是要改变历史。不改变历史,难道你还想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时代吗?还想看着我华夏民族就此沉lun下去吗?现在咱们只是小小的去改变一下历史,还是外国历史,你怎么就这么瞻前顾后呢?”
“这样吧,都别吵了。”孙天昊说话了,“这件事我看还是咱们拿出一个具体方案,然后通知2个委员会,是不是需要穿越集团集体表决,让两个委员会去做决定吧。”
开完会,各人都去忙各人的事情去了。2天以后,2个委员会通知了3人小组,关于许朗的提案,可以通过,无需提交穿越集团表决了,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要控制好度,尽量不要太大改变历史,帮帮小忙,敲敲边鼓还行,大规模介入还是不要去做了,因为榆林湾还有一个担心,那就是大规模的介入可能会造成大范围的人员伤亡问题,起码到现在,榆林湾还是死不起人的。
不但是死不起,恐怕也赔不起。张国栋、王兆星、曾广贤他们在榆林湾码头上演的那一幕现在已经传遍大半个琼州府了。军官为战死的士兵下跪,大人们抬棺,别说整个大明朝,就是纵观中国2000多年的历史恐怕也找不到一个。更何况,榆林湾随后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修建了一座“忠烈祠”,两名战死的士兵的尸身被埋进了祖坟,但是在“忠烈祠”中供奉了他们的灵位,“忠烈祠”的外面修建了2座衣冠冢,每天都有2名士兵扛着燧发枪纹丝不动的站在坟前为2人守灵。而这2个人的家庭,除了一次性发放了200两银子的抚恤金,2个人的父母每月还有2两银子的供养费,一直发到父母离世为止。那些因为重伤无法继续服役的战士,在办理了退伍手续之后,每个人也领到了100两银子的伤残抚恤金和每个月2两银子的供养费。这一系列的举动轰动了整个琼州府,从军户到军官,一批又一批的人纷纷打听,榆林湾民团还征兵不征兵了。
上帝号修复以后,从造船厂开出来直接带着蒋北铭、孙天昊、刘军、程依依以及琼州办事处的其他人去了琼州。孙天昊要回琼州和刘军交接工作,蒋北铭和程依依则要在琼州府等着姚韩氏。
姚韩氏和姚德祥一家在春节前乘着自己的大明福船载了满满一船的肥皂和玻璃回广州去了,双方约定春节后在琼州府碰头,姚韩氏将带着榆林湾开拓团重回安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