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闻什么?不要闻了,狗鼻子一样!”方婧雅厌恶地说道!
我充分发挥自己死皮赖脸的精神,嫌弃地说道:“咦,你好臭啊,几天没洗澡了?”
“不可能?怎么会,我今天早上刚刚洗过澡!”方婧雅马上辩解道,可能还是不太自信,也可能是强迫症在作怪,小丫头自己也轻轻对着自己的胳膊、腋下抽起了鼻子。
我嘿嘿笑道:“看,你学狗鼻子比我像多了!”
方婧雅知道自己上当了,狠狠地踹了我一脚,骂道:“无耻,大骗子!”
这丫头这一脚踹的太不凑巧,我本来正侧身“调戏”她,结果正好被她踹在了裆上。
一种生无可恋的疼痛立刻传遍全身,我不由的“哎呦”一声,那是一种只有男人才能体会的疼,俗称蛋疼,学名神经性精索静脉撞击痛……
我真是嘴贱,和她这个没轻没重的黄毛丫头开玩笑干嘛,此时此刻,我像个上了油锅的大虾卷在了一起,疼的老子冷汗直接下来了。
方婧雅先是还洋洋得意,低声骂着“活该”,可是等了一会,见我疼的浑身都打哆嗦了,哎呦哎呦声不止,才忍不住低声问道:“哎,你不会装的吧?要不要紧?”
“擦,让我踹你下试试?要不要紧?老子要是绝了后,你可得对我负责!”我气呼呼地吼道。
“你踹啊,踹啊,反正我又没有,谁让你人品不端的!”小丫头无所谓地回应道,不过停顿了一下,大概是见我是真疼,又换了种口气说道:“行不行啊,要不我叫个医生吧,要是真的爆了蛋,我可赔不起!我可以说声对不起,但是你流氓在先!”
我日,到了这这功夫首先想到的还是推卸责任,我怒骂道:“没良心的小屁孩,你别忘了,我可是你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上来就是一招断子绝孙脚?”
方婧雅不屑地说道:“谁让你救我了?还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呢!再说了我也道歉了,也问你用不用叫大夫了,还要怎样?你总不能让我帮你揉揉吧!”
汗,我服了,小屁孩果然都语出惊人,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要是她给揉揉嘛……
我正用遐想来麻痹自己的痛楚神经,忽然感觉一股莫名奇妙的凉意拂面而来。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经验告诉我,该来的家伙来了!
“早就知道你是装的,蛋疼这么快就好了?”方婧雅见我忽然没了动静还以为我刚才是在骗她,冷冷地说道!
这股子阴气很重,我目前只知道是只红鬽,却不知道这个安月平时是怎么喂养她的。不过给我的感觉是,这只红鬽似乎不好对付!
我来不及多想,猛地将被子掀起了起来,将还靠在床背上损我的方婧雅一下子给蒙进了被子里。
“你,你干什么?臭流氓……”方婧雅被下了一大跳,奋力挣扎着要跑。
我一把堵住方婧雅嗷嗷叫着的嘴,压低声音道:“小丫头,闭嘴,我可不想做强奸犯,而且还为的是你这种豆芽菜。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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