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岑青禾浑身一阵冷一阵热,连带着脸色也是青一阵红一阵。
第一次看见犯,虽然警察说是未遂,可他的举动跟个**一样,足以让她头皮发麻。
隔着一面镜子,对面房中的警察举着警棍往四号男人身上戳,一下一下,看着就疼。可男人却在笑,笑的像个神经病,边笑还边吼,虽然他说不出话来,可那支吾的干哑声音也是极恐怖的。
岑青禾脸都吓变色了,警察只得用对讲机告诉对面先把人带走。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半透镜,微张着唇瓣,深呼吸。
警察说:“要不要出去,我给你倒杯水?”
岑青禾轻轻摇了下头。
警察又看向商绍城,示意现在该怎么办。
商绍城看着岑青禾,看着她有些发白的脸色,还有垂在身侧因为紧张害怕而攥紧的拳头,他心底那股被踩到脚的焦躁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柔软。
想她一个年轻女孩子,刚来上班就遇到这种事儿,事后非但没张扬,嘴巴还紧的很。不得不说,他很欣赏她在为人处事上的情商。
唇瓣开启,他声音不由得轻了几分,“还好吗?”
岑青禾憋了一口气,点点头。
商绍城道:“还要认一个女嫌疑犯,你现在行吗?”
岑青禾憋着的这口气像是哽在了喉咙处,半晌,她才咕咚咽下去。
抬起头来,她不着痕迹的调节好情绪,出声回道:“来吧。”
警察用对讲机告知对面带女嫌疑犯。
这一次,只有一个女人。
女人一身囚服,戴着,低着头走到墙中间站好。岑青禾一边看着她,一边回忆那晚的情形。
“能让她说几句话吗?”光是看外形,岑青禾不敢断定,但是听声音,她应该可以辨别出来。
身边的警察拿起对讲机,说:“让她讲几句话。”
对面的警察让女人开口,女人很低的声音道:“说什么?”
“随便你说什么。”
女人说了自己的名字,来自哪里,今年多大年纪。由于她声音很低,岑青禾要侧耳细听,可是听完之后也是一头雾水。
“麻烦你让她说‘这边的房子最贵多少钱一平’。”
警察拿着对讲机刚要讲话,岑青禾忽然出声打断:“警察同志,你这么一问,她不就知道我是谁了?以后会不会找我的麻烦?”
警察回道:“这个你放心,我们抓到她的时候,已经确定她涉嫌诈骗,而且金额不小,对方已经决定起诉她,一旦立案,她最少也要坐三五年的牢。”
岑青禾点点头,心底的大石头落下去一些。她告诉警察问指定话语,对面的女人鹦鹉学舌似的跟着重复,虽然她故意说的很机械,声音也很低,可岑青禾还是辨别出来。
“就是她!”突然认出坏人,岑青禾情绪也有些激动。
商绍城双手插兜,望着对面一身囚服的女人,脸色晦暗不明。
警察问:“你怎么确定就是她?”
岑青禾道:“她的口音,刚才说数字的时候四和十有点儿分不清楚,那晚假装客户来跟我看房的女人跟她口音一模一样。”
警察拿着对讲机道:“把人带回去吧。”
认完人,警察带着岑青禾跟商绍城从房间中出去,例行公事还要做一个笔录。
在做笔录期间,岑青禾问:“女人已经确定了,那个男人怎么办?”
警察说:“我们会按照正常程序走,您今晚的证据和指证,我们也都会做报告上交,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定罪是最基本的。”
岑青禾心底莫名的惴惴不安,她微蹙着眉头,担忧的道:“他们出来不会找我报复吧?”
警察微笑着安慰道:“且不说他们暂时出不来,就算是出来了,估计也早忘了你是谁。而且国家对他们的改造,会让他们知道自由不易,不要再轻易挑战法律的底线。”
说完,警察将笔录往她面前一递,说:“麻烦您在这儿签个字。”
岑青禾签了字,在警察的再三保证之下,这才腿软的出了警察局大门。那晚差点儿被人打劫,她好像都没现在这么害怕,一路上一声不吭,魂儿都没了。
走到街边停着的跑车旁,商绍城拉开车门,岑青禾站着没动,他向她看来,她后知后觉的道:“商总监,今晚麻烦你了,不耽误你时间了,你走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喜儿的美男子,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