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差距,我们这是在做生意”顾琳又说道。
“受教了”我对顾琳拱拱手,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那么多道道,在这武馆混迹快一年了都没有发现。
顾琳没再说什么了,只是让我自己去学习,别小看教练员这个职位,可是很锻炼人的,下午和第二天我都没有再独自带班了,都是协助教练教学,看看他是怎么教的,又是怎么和学生打交道的,要知道这些教练的收入课都不错的。
周末过后,继续忙碌之中,而且道学研究会那边也需要对新生进行排查摸底,就是看看有没有体质特别弱容易招惹脏东西的人,如果有就需要建立档案,重点照顾了,免得像之前的钟文一样搞出事情来。
而这个工作是非常繁琐的,已经新生好几千人,想要摸查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我和顾琳就更加怨念起来了,怎么就招不到一个合适的人进来呢。
“我圈的这几个人,你抽时间去接触接触吧,考察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招进来吧,招两三个就够了,我实在是太忙了,最近累死我了”顾琳丢给我一份名单,暗中考察的事情她也在做,这是她考察出来的名单。
“给你,这是我考察的,你也接触一下”我也扔了一份名单过去,各自考察对方的,如果有重合的,那就好了,只可惜现在看来不用。
“好,时间约在他们新生晚会之前,如果成了直接像我们之前一样,让他们接触接触,趁早甩锅”顾琳笑着说道,现在我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找个新人来做事,让我们脱离这种繁重的劳动。
找那些人聊天见面的事情还不急,可我却接到了那个孙医生的电话,他告诉我,东子现在缺钱做手术了,他原本昨天就需要做一场手术的,可是他没钱交了,医院不肯承担风险,就延迟了,一两天还好,要是这个手术不做,他的脚可能要废了。
这让我很是担忧,问孙医生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可孙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告诉我,医院现在都不让拖欠医药费了,以前总是有人欠了不还,而那些钱要医生来承担,所以医生做好事也做怕了,只能想办法筹钱了。
我又打了电话给东子那一伙人中的几个,问他们现在有没有办法搞定,尤其是他们老板那边,要知道他们可都是有战队的,一个战队就是一个老板,按理说老板是要负责任的。
可他们却说老板不肯出钱,因为东子是自己私底下去打拳的,因为老板对东子的评估是不合格的,不能马上去打更高层次的拳赛,风险太大,而东子借着老板的名义去的,可以说是出了公伤的范围。
这种说法其实明眼人都知道那老板是故意不肯出钱的,说什么借着老板名义,他要是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东子能成吗,如果东子赢了没受这么严重的伤,他钱也照拿不误,出了事他就有借口了,可偏偏这次还真拿他没办法,这个圈子见不得光连打官司都没可能。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是筹钱,而我现在也知道东子为什么拼命了,他还有一个弟弟在北方上大学,一个妹妹在读高中,又是开学季,可偏偏开学前几天,他老家的父亲又摔伤了,简直是祸不单行,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他自然是拼命了。
当然,他也想过像我一样,在低层次的拳赛里多打几场,只可惜他没有背景,只多打了两场就有人来递话了,别破坏规矩,要不然后果自负,东子才没办法只能去别的地方打了。
我这也才知道,背靠着顾琳这颗大树有多好乘凉,我可是多打了吵过二十场他们才来递话的,而且客气多了,根本不是威胁,而是商量的语气。
所以现在我又回去打了几场,拿到钱之后去召集了东子的那些个朋友老乡,筹钱,病还是要治的,那些老乡都很为难,因为他们已经出过一次钱了,他们的钱也不多啊,但我还是费尽口舌的跟他们说,这次不是白给,是借的,有借条还有利息,最后才把他们搞定。
筹到钱之后我直接去了医院,让东子把借条都签了,钱不急,以后慢慢可以还,身体好了才有赚取的能力嘛。
东子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开始是打死不签的,说不治了,等我给他算一笔账,有手有脚能多赚多少的时候,他才答应了下来,让我松了一口气,这可怜的家伙总是把脚给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