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就算全世界人都误解你,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不会离开。”许下坚定亘古的誓言。
“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嘴里哭着不要,手却紧紧抓牢。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一切有可能使自己不继续下沉的物体。
沉浸于悲伤痛苦挣扎矛盾中的俩人,没有注意到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色人与夜融为一色,以极具协调的速度,靠近这里。
无声无息弄昏守卫,如同暗夜下的幽灵。
“砰”地一声,门被人撞开,惊醒了沉溺于痛苦中不能救赎的贺依依和沈建阳。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杜娘。
一向注重外表,婀娜多姿,此时此刻衣衫褴褛,假发落掉,露出谢顶的头,脸上犹画着浓妆,一身装束不伦不类。
沈建阳一惊,赶紧松开贺依依。扶住摇摇欲坠的杜娘,焦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侧耳倾听,隐隐约约的枪声吓白了贺依依的脸。
杜娘手紧紧捂住腹部,指缝里流出的血与旗袍融为一色。勾起惨淡的笑:“少爷,你还是先避一避吧,这群人实力非凡,我们快顶不住了。”
“到底是谁?”杜娘的伤势很严重,沈建阳怒火中烧。俊美的脸布上撒旦的暴戾,拳头拧得“咯咯”直响。
流血过多的杜娘,明显体力不支:“没有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龙门’的人。”
沈建阳吃了一惊:“你是说,世界第一情报组织‘龙门’?”
杜娘吃力地点点头:“是的。情报组织只是‘龙门’最为人所知的一部分,鲜少有人知道‘龙门’的真正实力。有传言说,它只是一个富裕小国的别称,其防御和攻击的能力,不可小觑。”突然的巨响贺依依已经吓傻了,杜娘伤势严重,声音越来越无力。
“我和‘龙门’无怨无仇,它为什么要对付我?”自言自语,透过窗天幕的激战,隐隐可闻。他重金从世界各地请来的杀手竟不堪一击。
伤势过重的杜娘目光已经开始涣散:“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冲着他来的。”手指向床上熟睡的雷厉霆。
三个人,六只眼同时望向床上熟睡的雷厉霆,不同的表情反应出不同的心理。沈建阳剑眉微蹙,桃花眼眯成一条缝。
暗自思忖,看来雷厉霆不似他想像中的那般简单。能让“龙门”如此劳师动众,他还没有听过。一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将沈建阳拉回。
杜娘突然呕了一口血,气息顿时弱如游兰。“杜娘,你撑着点,我带你去找医生。”对于这个自小就疼爱自己的长辈沈建阳多了几分敬意。
“不……少爷,你快从密道走……”惨白而狰狞的五官,握着沈建阳的手很用力:“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保重自己,老爷……就你一个儿子……”
“现在别说废话,撑着,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将杜娘拖入到沙发后,挟持住雷厉霆,命令贺依依躲到他身边。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精巧的枪,见他用枪口对准雷厉霆的头,贺依依惊叫道:“你要做什么?”下意识就要去夺那把枪,却被沈建阳轻松闪过。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重若磐石的声音令贺依依快速回神,在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愚蠢的事后尴尬又自责。
她不知道“龙门”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不过,能打伤杜娘的人绝不简单。一行人静了下来,熄灭了灯,黑暗使人的感官更加清明。
枪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匆促却有序的脚步声。静谧下显得格外碜人,贺依依紧张又惊恐,玩过许多极限游戏,却对这种明刀真枪,十分陌生而恐惧。
身为富二代自小便接受一些如何在面对匪徒时冷静应变的方法,实践总是简单,真正面对时原来是这般惊心动魄。
打斗声渐渐小了,沈建阳神情更加严肃。微弱的月光洒下,贺依依见他从身上取出针管欲往雷厉霆身上注射。
压着声音惊问:“你要对厉做什么?”
目光扫过,一半悲凉,一半冷冽。贺依依顿时愣住,她看不懂沈建阳的表情。此时此刻的他和她所熟识的表哥有些不同,神情更冷,眸中闪动着她所陌生的危险和嗜血之气。
沈建阳看了贺依依一眼,没有说话。精准找到他的动脉,晶莹的液体在针管里越来越少,直到点滴不剩。
贺依依的质问还未再出口,“砰”地一声,门被踢开。一群训练有素,荷枪实弹的黑衣人步步逼近。举枪打落天花板上一盏精致的水晶吊灯,巨响伴随着四溅的碎片同时响起。
“出来吧。”出声的不是别人,而是富有儒雅气息的祉汉。今晚他亲自带队前来,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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