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二跟祁二在门外守着。
安诺惊悚的看着此时正单手触在凤未离额头上的闫亓骅。
“摸……摸什么?”
闫亓骅二话不说,直接把她往凤未离身上一推,手中动作未停的助他压制体内翻腾的另一个股捣乱的力量。
这次的发作可谓是来势汹汹,他虽然不确定之前阿离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不管这个女人能不能抑制他的毒,他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料本来还猖狂的跟他的力量对抗的,突然像老鼠见了猫,急剧散退,他顿时压力大减,没来得及惊讶,他继续凝神用灵力绕着凤未离的脚静脉一路冲洗过去,每次毒发,他的身体都会受损严重,最近,发作的频繁了许多。
安诺则是上半身趴在凤未离身上,下半身还在塌下,她无语哽咽,不是她不想起来,她接触到他就被他紧紧地抓住,动一下他就把她勒得更紧,她无奈的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抓住她仿佛是无意识的动作,凤未离苍白着脸,眼睛紧闭。
神奇的是,片刻间,他的脸色渐渐转好了,肉眼能见的,他本来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不过紧紧抓着她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松动。
闫亓骅同时也在惊叹这般的现象,他渐渐把灵力收回,稍微调息了一下后,他看向安诺,“在他毒性未完全散退时,你得呆在他身侧。”
“他每次发作都这么惨?”她抬头问。
“这次还是好的,因为有你在。”闫亓骅起身,“本来要折腾到明天的。”
“可以解吗?”
“当然可以解。”闫亓骅外头看她,“不过是比较麻烦罢了。”他暗附,非常麻烦才是,他师父都拿阿离的身体没办法,而他所能想到的办法,也是从没有人尝试过的。
“能具体跟我讲一下吗?我想了解一下。”
实在是她这个动作来说话实在是不方便,她挣扎这从他臂膀下蹭出来,终于舒服的盘腿坐起来,不过手臂还是被凤未离紧紧拽着不放。
“你们的约定我倒是有听阿离说过,阿离现在的确需要你,不过,不是亲信之人,是没有资格知道太多的。”
闫亓骅看她,“你拿什么相信你?”
“你想要什么样的信任?总不能为他去死吧?不过保密工作我还是做得挺到位的。”
“吃下去,我就相信你。”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瓷瓶,递到她面前。
这么正式……
她接过瓷瓶,倒出来一颗漆黑的药丸,没多做犹豫就一口吞,吃完嫌弃吐了吐舌头,擦,这毒药特么的这么苦,还怎么毒死人。
“倒是胆大。”闫亓骅笑道,“看来你是真的很想离开阿离,连死都不怕。”
她笑嘻嘻的道,“我当然怕死,当然我也知道你不会让我死。”
闫亓骅对她的话不置可否,道,“我现在跟你说的,若是有旁人知晓,你刚吃下去的东西,会立马毒,而你则会受极度痛苦的死去。”
他顿了一下,见安诺神色无异,便接着道,“阿离他中的,其实也不是毒,正确来说应该是毒咒,亦或者说是恶咒,名唤魑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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